番外七 意外的事故（1/2）

折腾一夜……叶天明一行人，在酒桌上一直趴到次日。外边洋洋洒洒飘着雪片，店老板与牙伯撕扯着酒钱。

牙伯付完酒钱，便开始催促众人接着赶路。

从h市出发到幸福村，要先到a市在换成下乡上山的车。

通往a市的大巴车特别老旧，好多座椅都已不全，车里充斥着难闻的气味。车辆颠簸绕山行驶在陡峭的山路，叶天明家乡是平原地貌，北方天气四五月份天气转暖，在山间依稀能见到一丛丛绿色闪过，无疑令叶天明充满了新奇，从而也冲淡了身上席来的倦意。

大巴在路上颤颤巍巍爬行，一旁是深达几十米的沟壑，让人新生胆寒。巴士司机是个老司机，一路哼着只有自己听得懂的小调，嘚瑟的不行就差没用脚开车，正所谓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

外边雪花越飘越大，甚至都能听到呼啸的风声。

“今天这风有点怪啊？”

老司机不哼歌了，车速也降到格外慢伸长着脖子，可即使这样也还是觉得要控制不住车子。

路途本就颠簸，现在又像有两个人在以车子为着力点角力，很多乘客陆续醒来嚷嚷着发生什么事了？

“我擦！”司机师傅只来得及咒骂一句，突然失去了对车子的控制，大巴车辆几乎是侧着平移朝路旁深沟里折去。

“小心！抓稳了！”

这是叶天明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牙伯最后一句话。

车厢内叶天明感到整个世界都在颤抖旋转翻个，极力想要稳住身形根本办不到，口腔里的舌头，不知被自己咬了几下微微发麻。各种喊叫声交织一块冲击着耳蜗。秦月被叶天明护在身子里边，咬牙发狠双手使劲抠住座椅两侧，努力将秦月固定在座椅上。

车辆最后还算四脚着地滚落沟底，仿佛过了一瞬，又像过了一个实际那么漫长。叶天明无数次想到自己就这么交代了也好，又无数次想到不甘心止不住的恐惧。现在车子早就停住，叶天明视线由模糊慢慢凝实，用劲晃动脑袋又用手指扣了扣耳朵，总算消除了一些不适恢复些清明。

“秦月？……”

叶天明看到了怀里的秦月，只有额头渗出一丝血迹，略一用手探探，就开始悠悠醒转，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有了着落。

“我擦！要爆炸了，快跑秦月！”

叶天明咋咋呼呼，看到驾驶室内的明火，闻到一股烧焦伴随汽油的味道，没敢多想拉着秦月往门口跑。

秦月刚刚醒过来，肢体似乎还没完全适应，这时叶天明又不管不顾拉着就跑，半推半就地跟着，经这一折腾头脑反倒快速恢复了一些灵活。望着叶天明满脸鲜血焦急的样子，内心升起一阵莫名的感动，又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