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三章流浪的零（2/2）

“他们”的交通工具都是悬空的，在螺旋状的城市中上上下下，来来去去。

至少从这一点看，“他们”的科技不逊于人类的科技。

一个智慧生命来到了面前，明日看得呆了，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人类的存在，也不同于人类科幻片中任何外星人的形象。

“他”没有五官和四肢，或者说，不是人类理解的五官和四肢……

还是那句话，人类的想象力，在浩瀚的宇宙面前，是那么的单薄……

视野蓦地拉升，转眼之间，又回到了太空，俯瞰着蓝色星球。

倏地，一道白光自天外飞来，正中蓝色星球的大陆中央，打出一个火红的大坑，跟着升起一圈火光和硝烟，以大坑为圆心，迅速向四周扩散，很快笼罩全球，将它变成了一个灰蒙蒙的星球。

灰色的星球继续运转，不知过了多久，灰色的大气层逐渐消散，露出了局部的蓝色。

当蔚蓝色的星球重新出现在明日的面前时，原本完整的大陆已经四分五裂，豁然是他熟悉的地球……

明日恍然大悟，原来远古时期的地球是这样的，原来人类之前的文明族群是这么消失的，要不是那颗改变地球面貌的恐怖陨石，只怕人类种群都没有机会诞生。

他长吁了一口气，人从何而来这个最深奥的命题终于有了最正确的答案。

他又想到一个问题：“可是地球都不存在了，你怎么还在？”

“我思故我在。因为系统在，我依然存在。”

“那么系统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系统是人类研制的人工智能，它跟我的关系，就是把失去的一带到我的面前。”

明日忽然又想到一节：“还是不对啊，为什么我之前进入系统，也进入了虫洞，并看到了世界的尽头，你没有出现呢？”

眼前的景象回归只有一颗红点的世界，零的声音跟着响起：“能量。还要有足以摧毁这套系统的能量注入，我才能出现。对于人类而言，我的相见即分别，也意味着新的开始。我跟人类文明的纽带就此结束，重新化为一个碎片、一组记忆、一股能量、一粒种子，散逸到宇宙中，孕育新的生命，直到出现新的文明。而人类即便造出新的意识流系统，我也不会再出现……”

明日傻眼了，意识到整个火星的能量已经接入系统，顿时着急起来：“零，别急着摧毁系统啊！我还要穿越回一千年前呢。否则，我和你的见面，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