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 受罚(1/2)
严惜和罗事多就昨天严涟的所作为所和对学校的影响一一都给严惜说了。
提到严涟最近在学校的表现,染发进校,上课睡觉,下课与同学厕所抽烟等斑斑劣迹。
不过对于严言就是一阵夸赞,说他虽然开学一两星期没来上课,但是经各科老师第一次测验摸底的反应成绩不错,肯定严言的学习成绩。
在话语中还暗示严惜如果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分开教养,别让严言跟着严涟一起学坏,
说的严惜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憋着想打严涟的怒火,手攥着,手心也不断冒汗。看着自己的儿子为啥就不如自己弟弟的儿子,不争气。
“。。。。。。这次事件希望家长能引起重视,学校也叫他们回家写检查在下星期一的国旗下念,希望家长予以配合和监督。”
严惜像个缝纫机一般疯狂点头,口里回答到“好好,我们一定配合。”二三十分钟的念叨,他也觉得这个主任是有些嗦,也想早早带走他们。
他直接打断罗事多的话“老师您说的是,我们做家长一定会注意,孩子我先带走了,我在家监督他们反省思过写检查。还站在那干嘛?还叫我去请你俩?跟我走回家。”
说完严惜就带着两个孩子走出了学校,他开着车坐在前排。严涟和严言两个人都坐在了后排,没几分钟就到家。
严老爷子早早在家里摆下了家规,两个蒲团有些年头了,还是当年教育严涟爸和严言爸留下的。一根木条可能因为抽人次数多了上面都有些包浆,说起来包浆还是严涟贡献的。
严惜领着着两兄弟站在严老爷子面前。
“跪下!”严涟厉声喝道。
严涟自然是轻车熟路跪在蒲团上面,严言自是也跪了下来。严老爷子把手里木条交到严惜手上。
“跟你们爷爷说,你们犯了什么错。”严惜手里还在挥舞的木条。
严涟简单的陈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但是并没有提到严言。
严惜就反问道“那严言你怎么会被扯进去?”
严言:“这事是我和我哥一起做的,我在一旁看着没有阻止他,他想自己抗下一切所以就没提我。”
“好了,弟,你别说了,之前在学校我就没拦你。这回到家了,都是自己人,你还说说实话吧。其实是我弟他担心我和主任顶嘴就出面阻拦,还帮我扛雷。”
严惜一听就大概明白了严言是为了他,才被连累进了办公室“严言你起来吧,不关你的事。你这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还好意思说,你就不能像你弟弟那样让我省心,手。”
严言站了起来,严惜还像以前那样用木条抽严涟的手掌,可这点疼痛对于严涟来说像是挠痒痒一般,看着严涟被打,连眼皮子的都不眨一下,也不叫疼,更没认错的态度,严惜心里就更是来气。
“冉妈,去把门口那根打扫卫生的扫帚拿过来。那你扎车胎是为什么,啊,告诉我理由,啊。”用木条抽的更狠了,严言看着心疼,严老爷子端坐在太师椅像是没事人一般。冉妈从外面拿进来那
根扫帚。
冉妈想拦,可父亲教育儿子,她只能算个外人,不好出面阻拦,毕竟设事不小。
严涟仍然闭口不谈,严惜接过扫帚把扫帚头撇断,留下一根拇指粗细,一米来长的棍子,想想打在身上谁都受不了。
“你说不说。”严惜毕竟是严涟的亲父亲也不愿拿这么粗的棍子打到他身上,先用棍子在地上狠狠敲了敲,威胁他。
看着这棍子要打在身上,严涟也认了,默然。
严惜:“你还不说,看你是死鸭子嘴硬,三年前你就是这样,死性不改。”
三年前,严涟因为隐瞒打架原因,被严惜错以为他在外入了黑社会,被打晕在了城郊别墅,等到严言见到严惜才解释清楚原因。被打的受害者重伤住院,那家人要去打官司,为以防万一才把严涟送去国外。严涟和严言就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他就被送走了。
严言赶紧遮掩“是我看不惯那个保安,才找我哥去扎车胎,一切都是我的错,大伯你你要罚就罚我吧。”严言又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知子莫若父,严惜何尝不知道之前他们说的不过只是权益之计,为的是骗骗年级主任罢了。
严惜求的不是什么软话和认错,而是想知道严涟到底处于什么理由,想明白自己儿子究竟在想什么。
严涟听转向严言“弟,别说了,哥犯得错就让我自己承受,至于原因不是严言,我也不想说,爸,你打吧。”
“睿睿,别想给他说情,老师今天不是单独为这一件事找我,之前染发,抽烟,上课睡觉,顶撞老师,这一桩桩一件件,他自己做的出来就想好今天要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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