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放过他们（2/2）

“放过他们……”他又继续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放过，他们吧。”

“凭什么放过他们？”风七七仰高脖劲，看着天空。

“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们？”从远方传来的声音有越来越虚弱的迹象，他的姿态，较之前而言，更低了一些:“只要我能做到。”

三只王者灵兽开始咳血，不止是这三只王者灵兽，风七七的威压，不知不觉，扩张到了其他地方。

“我的阿衍被残忍对待时，他们都没想过停下。”言下之意，那风七七又凭什么停下？

“那是他们的不对！”那声音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微弱，“怎么样，你才肯罢休？”

女人都是小气的，没黑化前的风七七也是小气的，黑化之后的风七七，更小气了些。

“我要的是，”她那双灵动的眸子不复存在，漂亮的眼睛里，只有阴森森的一片，“臣服。”

臣服？

臣服……

“若是不呢？”那个声音又问道。

“那么，都去死吧！”她的语气锋利如刃，一下又一下地刮着其他灵兽的心灵。

慕容衍也不知道，风七七究竟是为什么能让这些灵兽这么痛苦？他深切地感觉到，整个布尼森林的灵兽，没有一个是好过的。

低级的灵兽休眠，高级的灵兽活在痛苦里。

“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又是那个声音，几乎奄奄一息。

“没有。”她是微笑着的，可她的声音，却没有一丝丝感情，不管怎么听，只能听到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