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夜国的天（2/2）

人都说，皇后看的是德性，而妃子看的是模样，即便是德妃，也有着夜国最好的模样。

听着郑玧有些淡漠的声音，德妃笑了，她笑的是那么温柔，和以前一样温柔。

但谁能知道，那些刺客就是她买通的，就是要拿来刺杀连夕月的？

在查到是德妃的时候，郑玧也不敢相信，这个贤良淑德的女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皇上是在问为什么吗？”

“……”

“为什么，臣妾也很想问你，到底是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臣妾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将臣妾逼到这一步。”

为什么？在这件事上，纠缠至今，已经不知孰是孰非，这一切对大家来说，都已经成为一段过去。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将一个温婉的女人逼到这种地步。

“心儿，你不是这样的。”

“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皇上，你是我的夫君，是这夜国的天，更是很多女人的夫君。”

“……”

“曾经，这些后宫的女人，即便是你在纵容皇后，独宠丽妃的时候，也不曾将我逼到这种地步。”

“……”

“可当有一朝，你为了一个女人，不给我任何机会，甚至不顾我这个妻子的意愿就对我们做了如此决定。”

“……”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将我逼到这种地步了吧？”

德妃回忆着点点滴滴，那些过往，虽然不算是最幸福的，但也不算是最痛苦的，一个女人，丈夫连一点机会也不给的情况下，直接否决了你的存在，那才是感情路上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