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一个半（1/2）

一个半人高的镜子，一个半人宽的镜子，一个半苹果，一个半房间，那半个房间是消失了，还是被某种东西遮盖了？

白清羽走到一面镜子的前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银白的头发，银白的瞳孔，突然想起了一段独白：人？是什么？我？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于是不禁对着镜子的自己说：“那是什么？”

结果镜子里的自己回答了：“玻璃，我的心。”

白清羽一愣，随后一惊，睁大了银白的瞳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想：天呐！我……我没听错吧……

镜子里的人似乎听得见他的心声，或许他的心声就是他的心声，回答道：“你没有听错，玻璃，我的心。”

白清羽有点懵：“玻璃，你的心？额……还是我的心……”

镜子里的人启了启跟白清羽一模一样的嘴唇：“我的心，就是你的心，我是谁？我就是你！你是谁？你就是我！我们是谁？我们是人！人又是什么？人是以生存为基础，通过采取各种手段，获取自己力所能及的资源，来实现自己的发展扩张的种族！”

白清羽惊愕地看着镜子的自己，把自己刚刚内心的独白一口气解释完毕，被绕口令似的语言弄得有点晕，沉默一小会儿后说：“额嗯好的，我听清了，虽然语速有点快，信息有点大，但道理还是挺浅显的，不过各种手段……说得有点邪恶的味道啊。”

镜中清羽：“不，邪恶的是‘不择手段’，‘各种手段’在这里不褒不贬，你之所以感觉到有点邪恶，是因为你把‘各种手段’所要表达的感觉等同‘不择手段’！这是你先入为主，盲目自信解读出来的结果。”

白清羽被镜子里的自己的伶牙俐齿弄得不知所措，也不好反驳，不过好像还是没有搞清状况，顿了顿说：“那还有一个问题，这里是哪里？你总不会故意漏了这个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