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托付领导(1/2)
何喜富跌下桥后就落到了正在俯身洗衣服的几个女人背上,又从他们的背上滑落到水里。
桥下几位弯着腰边聊天边洗衣服的女人,突然感觉到桥上落下一个人来,吓得丧魂落魄,定睛一看,竟是病人何喜富,于是连忙把他扶到洗衣埠头的石板上坐下,然后直起身来向岸上叫喊:“喜富跌落到溪里啦,快来帮下忙吧。”
这时,正值早上村民们出工出畈的时光,一听溪坑埠头有人喊,就连忙往这里汇聚过来,看见坐在洗衣埠头上的何喜富像落汤鸡地发抖着,就连什么原因都没问,把他背回了家。
这之后,正俯身洗着衣服的几个女人,突然发现自己有着一种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个女的直了一下腰,竟感到腰间有一种刺骨的痛,便惊叫起来,“我的腰是不是被他压断了?”
另外几个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重物一压,在水溪里跌了个嘴啃泥,满脸满胸都是水,穿在里面的胸罩与外面白色的、粉红的衬衫紧紧在粘贴在一起,还有那胖乎乎的肉肉,难看死了,于是她们顾不得再洗衣服了,纷纷跑回家去换衣服。
洗衣的女人们重新回到桥下洗衣埠头洗衣服,只是说腰痛的这位女人还没有回来,有人猜测说。估计是她的腰伤得有点厉害了。
不一会,那位腰痛的女人果真手护着腰一摇一摆地过来了,她增到面前跟大家说:“我的腰真弯不过来了,你们帮我的衣服在清水里撩一下,等会我还得到医院去。”
“对了,你们大家说说看,我去医院治疗的费用能不能拿到何喜富家里去报销,毕竟是他跌落下来才压的。”腰伤的女人这样问大家。
起初,倒有一二个说着,这也可以的,但马上又有一个女人说:“我看这个不行,何喜富这次从桥上跌下来,十有八九是听到了我们在私下议论他病、他家的原因,要真是因为这一原因的话,到时何紫娜,何思强极有可能还会追究桥下洗衣女的责任呢,我看还是省省好了。”
这样一来,洗衣女人们就自然而然地平息了这件事。
何喜富被一个村民背回了家,一看见何喜富这副身子,何紫娜还以是他走路晕倒了才跌到溪坑里去了,就连忙把他脱下既脏又湿的衣服,并擦干身体,换掉衣服,就让他在床上躺下睡着。
何紫娜端着一杯热水过来让何喜富喝,何喜富伸过手来接开水的时候,那手还是弹棉花似地发抖得厉害,脸色还是煞青煞青的,看着何喜富如此魂飞魄散的样子,何紫娜就问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突然失去了知觉跌下水去的,还是人一下子没力气了,因支撑不住而跌落到水里的?”
何喜富用那惊恐的眼光看了看何紫娜,张了张嘴,欲把自己听到的话说给何紫娜听,但他马上又想到,按照何紫娜的脾气个性,听到这句话后很有可能对会去跟她们对责,更有可能吵一架,论个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喜富决定不把这件事说出来了,就以突然晕厥为由搪塞了过去。
突然晕厥,会不会是这身毛病变严重了?以后是不是常会发生这种状况?这种现象的发生该不该住进医院?听何喜富这么一说,何紫娜心里多了一些问号,她想把问题一个个说出来,但又怕给何喜富增添更多的忧愁,这么一想,何紫娜打算等思强儿回家的时候,就个别跟他说说他爸何喜富的情况,建议他把何喜富重新拉回医院检查一下,那怕是自己城区的那家人民医院也好。
何思强自父亲走后,就按照何喜富的意见,做好了上进下出的灌排水工作,然后又下塘捞河,把这塘里的河蚌分流到其他几个蚌塘里去养。
就在何思强捞着河蚌的时候,一位去田间干活人走了过来,他叫塘里的何思强后说:“思强,你还在这里干活呀,刚才你爸突然从桥上跌到桥底下去了。”
“什么时候?他早就从里走出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家?”
通知何思强的那人说:“是我刚刚出畈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家围着溪埠头在看什么也就跑了过去,结果发现是你爸坐在溪坑埠头的石板上发抖,后来就有人把他背回了家。”
听这人这么一说,何思强丢下手头之活,赶紧跑到草棚,骑着自行车赶回了家。
跑回家的何思强见躺在床上的父亲,脸色煞青煞青,目光里还带有一种惊恐的样子,便连忙问何喜富:“爸,你是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
何喜富也不想把刚才听到的事说给何思强听,他就像回答何紫娜一样回答了何思强的提问。
这时,母亲何紫娜也走过来跟何思强说:“强儿,看你爸这个样子,我看还是再把他送进医院,检查一下这又是什么原因?”
听何紫娜这么跟儿子思强说,何喜富连忙摇头又摆手地跟他们说:“你们别花这个心思了,不就是一下子走了这么多路,体力不足,一晃动就跌下水去的吗。”
何思强不想更父亲多交涉,怕的就是父亲会厌烦,再说父亲说的也有可能,一个吃着化疗药的病人,空着肚皮走这么多路,一个控制不好,还真会跌下桥下去,而且这种情况以后极有可能再会发生,所以他还是向父亲劝说了几句:“爸,以后你走路就要小心了,这次幸好桥不高,加上又有溪坑里的人抵挡才没伤着身体的。”
何喜富点点头轻声说:“我会注意的。”
父亲面前这样说了,但在父亲背后何思强还是想了想,觉得送父亲去下医院还真有必要,他决定这事还得跟梦根伯去说说,说不定通过他们的谈话式动员,父亲或许还会同意去医院做个检查。
再说何喜富吧,虽然没伤着身体,但这惊吓确是不小的,这之后他的身体就变得越来越差了,连白天起来走走路的想法也没有,有时候还感觉到身体有一点稍稍的热。
白天睡得时候多了,晚上何喜富就睡不着了,胸闷、气喘等症状越发明显他就越感觉明显,所以常叫醒何紫娜聊天,聊天中提得最多的就是劝说何紫娜,以后做事做人都要以和善为好,不要为一点点利益,为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去跟别人吵得面红耳赤。
听何喜富这话说多了,何紫娜总以为是他听到了什么言语,但每次问何喜富,何喜富总是说没听到别人说什么,只是担心自己生存的时间不多,以后没那么多机会提醒她,趁着自己还能说说聊聊的时候,就多作一些善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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