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真相（2/2）

柳浮生已经忍不住要将满腔悲愤倾泻在杀手九的尸体身上。

“我摸，我掏，我翻。我靠！”

杀手九竟然是穷鬼一个，柳浮生原本以为能从他身上摸腾出几套功法，弥补一下自己的损失，慰藉一下受伤的心灵。可是没想到杀手九身上空落落的，连个灵石子儿都找不出来。

“怎么可能！”柳浮生第一反应是不信。

“身为一个杀手，心里没点逼数吗？要是没有必杀成功的信心还出来混什么？不把身家财产放身上难道还无聊地预先找个坑藏好了，回头拿染血的刀刨土么？”

“刀？”柳浮生灵光一闪，杀手九从黑暗中走出来时，柳浮生可没见他身上有刀，他藏哪了？

柳浮生若有所悟，看向杀手九的袖口。不出意外，柳浮生终于发现了杀手九身上的空间容器，这是一个黑石腕镯，毫不起眼，不仔细去查看，根本发现不了上面微不可察的空间波动。

“只是，这要怎么打开？”柳浮生犯难了，怎么同样是武者，为什么杀手九之流就可以调用精神力，轻易使用空间容器，而柳浮生做不到。

与实力有关？还是与修行方向有关？好歹柳浮生现在也是一个地武者啊，实力应当有了，再说了，武者也不是专修精神力的修者啊。

“难道，这玩意儿认生？”柳浮生隐隐猜测，这么扯淡？转念一想，这很可能就是真相了，柳浮生和修者一样，本质上不属于这片空间，都是没有灵印的存在。

柳浮生得出这样的结论，不是无的放矢。

梦之大陆空间有一个共识，那就是空间容器与空间是同源的。也就是说得不到空间的认可同样得不到空间容器的认可，无主的空间容器自然就无法存取任何东西了。

系统！系统让柳浮生免去融合灵印的过程，但却让柳浮生游离于这个空间之外！

虽然系统可以兑换出空间的物品，也可以回收空间的物品，但系统兑换不出整个空间，也不能回收整个空间。

空间的本身存在是系统所无法改变的既成事实。

而系统，也只是一个游离于空间外却能干涉空间的存在。

话说，这个空间的天材地宝和功法之类的，最终哪一样是落到自己手上了？要不是自己接连提升的实力不是虚幻，柳浮生都要怀疑自己所做的一切是毫无意义的。

可以说，柳浮生没有融合灵印却依然成为武者，不是系统让柳浮生得到了这方空间的认可，从而使柳浮生成为空间里的一员，而是系统将柳浮生设定为不受空间约束的自由人。柳浮生只是得到了系统灌输的等同武者的力量，却不是一名真正的武者。

兑换，根本意义上就是系统攫取空间的物品来转化成柳浮生武者的力量。

兑换，应该是平衡的。

当一个空间忽然投入了百万足以打破能量平衡的修者，空间之力的第一反应就是将灵体层面的力量全线压制。

只有当修者死亡时，灵体的力量才有了宣泄的端口，灵体力量散逸，系统将所有灵体的力量回收，压缩成灵晶。

随后，柳浮生用灵晶兑换出的灵石和天材地宝交换空间中的天材地宝。系统再将空间中的天材地宝转化成柳浮生这片空间不排斥的实力。

因此，平衡的最终结果是，系统用百万修者充当推动系统运行以及化作柳浮生实力的能量。

不可思议，但是，这，就是百万修者存在于梦之大陆空间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