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章,茅方士神威小试,众金人龙池截路4(1/2)
易回头停下,无力的扶着一旁的巨石,努力压住自己气血翻涌的五脏六腑,强声道:“茅前辈既然已经看出了不才的小术,又何必自陷泥潭呢?”茅了赫然一笑负手道:“怕易小公子再走下去,都要深入金国腹地了,道士可不愿意跟他们打交道,故此想停一停,跟易小公子问些事情。”“哦?”易努力保持清醒,回道:“茅前辈大可以抓住不才再进行盘问,又何必故意踩这层绊脚石?”茅了笑着摇头道:“易公子在打斗中能施展梯困图阵,有巧施奇术逃遁,而且这一路知道自己脚力不足,为阻老夫竟然在这百里山路上设下百余道止步小术,有虚有实,有良有莠,虽难不倒老夫,但也确实使老夫不能全力施展轻功脚力,从而落下少许。其实这些平凡局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懂些易经的人,都能摆出来,不过老夫比较奇怪易小公子在汴京城外施展的魍魉移位,和四鬼拜象之术,这两种奇术可是我茅山派不传秘籍百鬼夜行抄里的两门驭鬼奇术,你是如何得知?而且还有这八卦七艮阵局?若不是行中人,又如何洞悉这些门路?道士一路跟来思来想去,始终想不出江湖上还有那位行友出来行走江湖,所以实在想问一句,易小公子到底师承何派?”原来这八卦七艮局,虽不上大局,却也比梯困图阵高明极多,梯困图不过是一死局,只困人一时,只如一镜之隔,虽可入不可出。并无奇巧变化,即便不能破局,也不能伤人,更是极易受外力影响而破废。而阵局有变化之能,惑人心智,乱人慧觉,若不能明白阵中奥秘,想破头也难以解开,或被阵中杀招击中暴毙,或被幻象乱心,心魔妄生而至经脉大乱,残废一生,其威力胜之前者百倍有余。而且阵局不易受外界影响,阵内阵外两周天。结界又如源源活水,永无方止。当是局中大者。若无名师,难窥其径。故觉易公子很有可能乃自己茅山派人。故此自陷其阵,希望易可以放下芥蒂,道出些眉目。
易边喘气边道:“我六岁学习易经,这些阵法困局是自己跟着周王推演八卦的的理据,自己变换出的,目前为止我只会一些小小的阻敌小术,和一些简单的困局,要是说道阵法,我只会八卦图中的三个本爻阵,乃巽四,艮七,和坤八。而且此处并非艮体,我欲止前辈相逼强挪巨石做阵脚摆下艮局,也不过能抵一时之际,以茅前辈的神通不可能破不得开,在下只求一间之时,好逃往他处。”
茅了忽然想到了易为何故意等着自己,而又在自己刚刚出现时,假装急逃,想必是猜出这阵法瞒不过自己,便故作下假象,让自己好拿他心切,一时之间忘却观察四周,好被引入阵中。心道这易小公子也是聪明可人,真可惜不是自己门下,此时又听说是自学成才,更是惊讶不已,在阵中依然道:“你是自学的?”易道:“不错,不过也只是一些基础和皮毛。都说阵里阵外两重天,阵外之人可看的见阵内之人,而阵内之人却看不到阵外之人,阵外之声传入阵内更是四下响应,无从辨别方位,往往会千转百回不得要义,而前辈却一直看着在下,似乎并不受这个限制!”
“不然。”茅了又道:“其实你的阵法虽然平实无巧,但是基础极佳,定位也十分准确,阵法虽无花招,但阵法之大义却是扣都对,实有几分可赞之处。而且阵法中的基本变化也尽显其中,如你所说的被乱其听视之觉,也十分不错,可以看出来你是极有天资,对阵法的领悟也极为正确。道士并不是不受阵法影响,只不过我熟悉各种阵法,能找得到阵内阵外的变化差异,从而判断出你的位置而已,你真的只是自学?”
“是啊!”易算算自己除了那三个八卦爻阵,和两个困阵之外,路障小术也不过会两三个最简单的气墙水坳之术,方才虽然自己一下子下了百余个小术阻挡茅了,可可无非是翻来覆去的用着两三个小术,或者是将那两个困阵拆开施展,是不过根据地势差异,形成良莠不齐的局面而已。遇到茅了这样的局阵大家,当真觉得班门弄斧,颇有羞愧之感,便回道:“算上各种抄水小术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七八种。若不是不才技穷,也不至于拿出来丢人现眼。”
茅了叹气道:“唉,老道还以为你是茅山派的世俗弟子,只是没有遇到好师父,可惜了一块好材料啊!”感叹之余忽又想起什么接道:“那你何从会魍魉移位和四鬼拜象之术?”
听到这里,易也奇了:“魍魉移位?四鬼拜象?我如何会啊?”
茅了不解道:“你在汴京城外的梯困图阵里以魍魉移位之术从阵中换进毕显胜,又以四鬼拜象之术反弹我阔阵之方向,从而逃出生天不是吗?”
易摇头道:“那不过是我在学习易经八卦六爻时参悟的小术,只不过我学的那本周易里面,夹杂这几张龙虎相,似乎都是周易阵法里面的衍生术。前辈所谓的魍魉移位,应该八卦起课后的变爻和覆卦,变爻阴阳相换,以此换彼,一入一出,才有我以彼之躯换出自己,而至于反弹前辈阔阵方位,也只是用了正卦颠倒为覆卦之意,以六爻颠倒得反数,才反开前辈之术得以逃生,这两个术本是龙虎相解释变卦的。至于前辈所说的四鬼拜象,和魍魉移位,不才倒从来没有听说过。”
“龙虎相”茅了闻言更是惊异:“易小公子师承何人?”
“并无谁人,出了家父指导一二,其余全凭参悟。”易回道。
“令尊师是龙虎山的人?”茅了更是奇怪:“如今茅山,龙虎山,合皂山三山一脉,如果令尊是龙虎山的人,道士不应该不知道啊?”
易闻言低叹一声:“家父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他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所以到现在我也只是一个名字,没有姓氏。”
“还有这种父亲?”茅了不由一笑。
可又听易说:“而且他并不太喜欢我钻研这些是旁门小术。说是容易使人生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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