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2章（1/2）

朱芮晨说得既恳切万分又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我娘她几乎要跪下来求我，无论你做过什么，都让我不要与你为敌！只为了那点旧日恩德，他们就情愿为你赴汤蹈火，如果为了你能成事要他们献上性命，他们也真的会将性命给你，毫无怨言。所以……即使小白和曈儿，这两个世上于我最重要的人是被你害死，我一样不能来坏你的事！”

雨纷扬满心刺痛，怔怔地听着说不出话来。方才得知秦皓白可能死于他所下的毒，他确实下意识担忧到的都是紫曈会来找他寻仇，朱芮晨与其余善清宫的人都会由此与他反目，破釜沉舟纠缠到底。此刻方知，这都是他的小人之心。那些人的忠诚善良，竟然远超他的想象。

朱芮晨接着说：“你看到了吧，善清宫的人就是如此，说好听了是善良忠诚，说不好听就是窝囊愚忠！而你，是不是就真就那么良心全无，忍心看着这样一伙人被人欺凌拿捏，成为他人一将功成万骨枯的牺牲品？”

雨纷扬身上微微颤栗着，想再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还能解释什么？眼下不去和宇文禛翻脸而彻底倒戈，就再没什么话值得说，可局势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怎么倒戈？

意外地，朱芮晨并没再咄咄相逼，反而现出颓然神色，转过身去说：“外面的大人们都请进来吧。”

随着涂勋带着十数名护卫各执兵刃涌进小院，朱芮晨解下腰间银鱼软鞭，丢在了地上，又卸下朱菁晨那柄佩剑，扔给了雨纷扬：“劳烦转告你们王爷，没有我，也没有曈儿和小白，善清宫其他人就是些乌合之众，绝没胆量轻举妄动。我今日留下，你们就请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