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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写的这么详细,有病啊,你解释个屁啊!三句话讲完的,你搞个长篇大论,害人啊!古代的封建思想就是这样被你害了呀!
海燕抿抿嘴:“娘娘不要怕啦,这书看起来厚,其实里面的字很大啦,一页也没多少,也就千儿八百的吧!”
施媛媛汗都滴了下来:“本宫怎么觉得不了千儿八百的呀!这么厚的一本书,得上万吧,抄一遍都要手费了!”
“没那么夸张啦,娘娘!您就把主要的抄一下,什么解释啊,讲故事啊,您就别管了,看一下,记住就行了。皇上要是问起来,您可要答得出来呀!”
施媛媛点点头,看了看天色,还是抄书吧!
施媛媛来到几案前,以晴在旁边开始磨墨,张柔、天娇去准备饭了,海燕在旁看着。
施媛媛拿起了笔,疲倦的感觉又再度袭来。头越来越沉,眼皮仿佛有千斤重,闭下去就再也不想睁开来。
此时,张柔给施媛媛端了碗粥和肉包子,施媛媛咬了口包子,喝了几口粥,就不想吃了。
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来,施媛媛铺开纸,拿着毛笔,在墨水里沾了下,然后开始写字。
“三从四德……”施媛媛口里喃喃道,下笔划了一横,写三的中间第二横的时候,眼皮又垂了下来,施媛媛强撑着,写下第二笔。
头浑浑噩噩的,在写第三笔的时候,头支撑不住,沉了下去,打了个瞌睡,笔也划出纸外,施媛媛拍拍脸,晕晕的,还是睡一觉再说吧。
施媛媛拖着沉重的身子,晕晕沉沉的去了里屋。
施媛媛一爬上软塌,就倍感情切,睡意瞬间袭来,刚盖上被子,就沉沉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是申时左右(既下午三点),外面天寒地冻的,被子里暖暖的,施媛媛拉拉被子,又小眯了一刻钟,大约下午四点左右,施媛媛醒了。
施媛媛伸个懒腰,从塌上爬了起来。
天娇看见施媛媛醒了,赶忙去做饭。
施媛媛摸摸肚子,还蛮饿的。不一会儿,天娇端来了一碗牛杂牛肉面,面少牛杂牛肉多,施媛媛吃了一大碗,感觉肚子饱饱的暖暖的。
海燕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来了一杯茶,她放在桌上,问道:“娘娘,是否现在沐浴?”
“沐浴?”施媛媛皱起了眉:“本宫不想沐浴。”
海燕垂手站在旁边:“那稍后给娘娘准备?”
施媛媛撅起了嘴,满脸的不乐意:“天寒地冻的,这又不是锦绣宫,有泳池有温泉,这是冷宫啊,风刮进来透心凉啊。好冷,你看外面还下着雪,我不要!”
海燕为难道:“可是皇上说了,叫娘娘你洗干净……”
施媛媛别过脸,不再看海燕。
哼,东宫弘他陷害我,把我弄到了冷宫里这么凄惨,还要我感恩戴德的感谢他?。
哼哼哼,想睡我,我就让你睡?做梦!
叫我洗干净?哼哼,偏不洗!臭死你,看你怎么办!
吃饱喝足后,施媛媛提笔开始抄写三从四德。
看着这么多字,施媛媛头都大了。
毛笔拿在手里,感觉异常别扭。这毛笔不比现在的钢笔和签字笔,写起来顺溜。
这毛笔,写的字极慢,且丑,歪歪扭扭的,像蚯蚓一样。
施媛媛照着书抄,没抄多少篇,已费了将近一个时辰,那纸抄了好多篇,手臂都写的酸痛。
唉,一百遍,根本不可能,一百个人抄还差不多。
施媛媛看了看自己写的三从四德。
抄一遍算没抄完,抄九十九遍也算没抄完,反正已经抄不完了,我又何必折腾呢。
施媛媛丢下了笔,望着冷宫围墙,唉,好想出去,看看凤牌找到没。
施媛媛出了房门,趴在冷轩宫宫墙上,远远的望着冷宫外,一片凄凉。
北方的冬天,是下雪的,别的地方,有宫女太监打扫,也存不了积雪。
可这里是冷宫,鬼都不来一个,更没人打扫。
除了施媛媛这个院子,外面也是厚厚的积雪了。
施媛媛好想翻出去啊,可是东宫弘一会儿就要来了,要是看见施媛媛在这儿趴着,肯定又是一顿训,想想,还是回去抄三从四德吧,于是,施媛媛转身抄书去了。
太极殿
东宫弘独自吃饭已经很久了。自从冯诞出宫成亲之后,除了去妃子的房里吃饭之外,都是自己独自吃的。
东宫弘感到了孤独。冯诞走后,连个说心事的人都没有。
按照惯例,吃饭的时候,太监会拿来牌子,供东宫弘挑选。
东宫弘刚拿起了银筷,王公公就端着牌子走了过来。
没等东宫弘开口,李博海道:“皇上今儿不翻牌子。”
王公公正想转身离去时,东宫弘抬头瞪了李博海一眼,对王公公说:“拿过来吧!”
托盘里放着十多个牌子。新来的妃子居多,老嫔妃也有两三个。
东宫弘伸出了手,眼前出现了冯妙莲倔强的脸和满脸的泪痕。
“不要啊,皇上……”
“皇上,你相信臣妾,臣妾没有……”
“洗干净身子,等着朕今晚来……”
东宫弘的心紧了紧,上午的事还历历在目,冯妙莲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像一计重拳,击打着他的心。
该死,为什么心会疼!
东宫弘的手伸在了牌子上一一划了过去,又划了回来。
东宫弘缩回手:“出去吧!”
王公公哈下腰,退了出去。
李博海的唇角微微勾了下,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了,皇上的心思他最清楚。今晚,他肯定去冷宫。
东宫弘拿着银筷,看着眼前的菜,陷入了沉思。
她是真的喜欢老四,时时刻刻都想着他,半夜按捺不住了,亲自去找老四?
还是真的如她所言,是被冤枉的?
就像下毒事件一样,被冤枉的彻彻底底?
她的泪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让人心疼。
可是再让人心疼,他还是弄哭了她。
因为他愤怒,难道他还比不过老四?一个寻花问柳的登徒子,一个常年流连于花丛中的浪子。
此时,一个公公走了进来,在李博海耳旁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事,然后离开了。
李博海低头道:“皇上,奴才派人调查了,娘娘的确去过地牢,而且去了三次。”
“三次?”东宫弘抬起了头,看着李博海,蹙着眉道:“她去地牢三次,到底要干嘛?”
李博海道:“娘娘第一次是空手而去的,被地牢的侍卫拦住了。第二次娘娘去的时候拿了皇上您的腰牌。”
东宫弘的唇角勾起一抹嘲笑,看来这丫头城府并不深。一般弄在朕身边待着的而又有说图谋的,什么情报都打听清楚了。
没想到这丫头这么不上心,老妖妇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哼哼,东宫弘舀了口甲鱼汤,吹了吹,轻轻的喝了口:“那么第三次呢?”
李博海答:“第三次娘娘去拿了太皇太后的凤牌。”
噗……
东宫弘刚喝下的甲鱼汤,瞬间喷了出来。
“凤牌?”老妖妇居然肯给她!真想戳瞎朕的凤眼。
东宫弘不可思议着,嗬嗬,果真是一家人啊!打断骨头连着筋啊,别看老妖妇出了这事后,一声不吭的,原来背地里这么护着她!
李博海继续道:“老奴查过当晚车辇的记录,当晚,没人使用过车辇,娘娘一直都是自个儿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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