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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弘拿起桌上的空茶杯,用力的摔在了地上。茶杯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摔得粉碎。
东宫弘怒目看着施媛媛,眼神凶狠而又凌厉,整个人又冰又冷:“清清白白,毫无关系?”
“你以为朕眼瞎了吗,上一次,你脖子上的草莓印,就是四皇子所咬,有人向朕告状了,朕亲自去看,你用指甲把脖子上的吻迹抓掉了,为什么抓掉,不就是心虚吗?”
施媛媛跪得笔直的身子,瘫了下去。那天真的是有人告状了,东宫弘是来抓奸的。可是今天没有,好不好,我可是冤枉的。
东宫弘继续道:“朕不说,是给你留脸面,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知道朕为什么会来冷宫吗,四皇子回宫了,怕你没机会,朕亲自把腰牌给你送来,看你会不会拿朕的腰牌去皇子居所去私会你的情郎!”
“果然,果然你偷了朕的腰牌!”
东宫弘发泄般的说完之后,身子都在颤抖。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皇上你要相信我!”施媛媛跪行到东宫弘脚下,抓着东宫弘的凤袍,哽咽道:“臣妾真的只是去查案,从来没想过去私会四皇子。”
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东宫弘气的发抖,他一脚踢开了施媛媛,双手捏得紧紧的:“查案?朕记得你刚才说,拿着朕的腰牌去了地牢,朕的腰牌在天牢和地牢根本不起作用,你拿了等于白拿!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怎么知道啊,又没有谁告诉过我,我要是知道你这个皇上的腰牌起不了半点儿作用,我吃饱了撑的,去偷你腰牌,我闲的呀!
施媛媛心里一万个委屈,赶忙解释道:“臣妾怎么知道会没用啊,臣妾偷了腰牌去了地牢才知道不能使用……”
东宫弘冷笑一声,咆哮道:“为什么不起作用,当然要感谢你亲爱的姑母了……”东宫弘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他转过身去,深呼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此时,旁边的一个太监突然走到屋子中间,跪在地上:“皇上,奴才亲眼看见冯贵人去找四皇子了。”
东宫弘的拳头捏得更加的紧了一些。
施媛媛吃了一惊,转头看着他:“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找过四皇子,他住在哪儿我都不知道!”
太监盈盈一笑:“皇上,您看冯贵人又瞎说了。四皇子住在哪儿,她怎么会不知道。四皇子当然住在北宫的皇子府了。北宫全是皇子居住的地方,随便问个下人就知道了,怎么会有不知道的道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之心,日月可昭,天地可鉴……”
施媛媛话都没说完,东宫弘就转过身,弯腰蹲着身子,左手伸出,掐住施媛媛的咽喉,狰狞的脸上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可怕:“你的心被狗吃了,你还敢日月可昭,天地可鉴……”
太监继续火上浇油道:“奴才一直尾随冯贵人,看着她去了北宫。可是让人遗憾的是,四皇子今晚佳人有约,带回来了一个小丫头,在自己的寝殿里忙的不亦乐乎,根本没有功夫陪冯贵人。”
“所以,打发了下人通知娘娘,四皇子有事,无法相见。因此,娘娘根本就没有和四皇子发生见不得人的事情,而奴才也就没有当场抓住娘娘罪证的把柄,望皇上恕罪!”
“偷.情未遂?”东宫弘紧蹙的眉更加的拧在了一起。
施媛媛流着泪,双手抠着东宫弘紧紧捏着自己脖子的手:“不是的,皇上,他说谎,他胡说的!”
施媛媛的眼睛瞟着那个太监,那个太她不认识,应该在皇上身边不是太久。一般皇上身边的太监,她都认识,可这个人,面生的很。
这个人,这么说谎,一定被某个妃子买通了,要置自己于死地,真是歹毒!
施媛媛看着他,继续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说谎,你为什么要陷害于我,我哪里碍你眼了,还是你收了谁的好处……”
“闭嘴!”东宫弘捏施媛媛脖子的手,紧了紧,施媛媛感觉自己快透不过气来,施媛媛泪眼婆娑的闪烁着恳求的目光看着东宫弘:“皇上,你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东宫弘一把把施媛媛按倒在地,右腿跨过施媛媛的身子,把施媛媛压得死死的。
东宫弘咬牙切齿道:“没有做对不起朕的事,为何四皇子会在你的脖颈上咬了草莓印子?为何你要心虚的用爪子抓掉,就算鲜血淋漓,留下疤痕也再所不惜?”
“冯妙莲,自问朕一向待你不薄,没有强迫于你,没想到你这个荡妇,竟然这么不知廉耻,勾搭老四,和老四做那不齿之事,你置朕的颜面何在?”
刚才东宫弘将自己按倒在地时,头明显的撞了下地砖,但好在上面铺了层毯子,尽管有些发疼,却并无大碍。只是身上估计撞出了青块。
施媛媛顾不上疼痛,解释道:“没有,没有啊,皇上。皇上可以去地牢问问,臣妾有没有去过地牢,臣妾真的不是去北宫,真的没有啊!”
东宫弘现在完全失去了理智,声音高了八度:“没有?你去完北宫,再顺道去地牢,又有何不可?”
施媛媛不停的摇着头,泪如雨下:“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东宫弘继续掐着施媛媛的脖子:“你有没有喜欢过朕?哪怕一点点,一点点喜欢?”
施媛媛流着泪,不说话了。
东宫弘失望的摇了摇头,他就知道,他的冯贵人,压根就不肯侍寝。她终究还是不喜欢他!
东宫弘的怒火熊熊燃烧着,他松开了施媛媛的脖子,双手抓住施媛媛的衣服,一把就撕开了施媛媛的衣服:“你不是要日月可昭,天地可鉴么,你这个荡妇,你竟然背着朕跟老四你侬我侬,为什么就不能跟朕……”
“朕今天就非要了不可,朕以前就是太纵容你,太惯着你了……”
“不要啊,皇上……”
一抹冷风乘着撕开的衣服透了进去。施媛媛挣扎着,东宫弘,有话好好说,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这样啊!
看着施媛媛拼命的挣扎,东宫弘更加的狂暴,这贱人,就这么厌恶朕么!
东宫弘的身子压了下去,他一把抓着施媛媛的头发,头伸进施媛媛的脖颈,用力的咬着她的脖子。
施媛媛啜泣着,身子随着哭声不停的起伏:“不要啊,皇上,求您了……”
施媛媛的乞求声刺激着东宫弘的情绪,东宫弘更加的用力,狠狠的咬着施媛媛的脖子,并一路下移。
正当施媛媛绝望的时候,李博海站在旁边,低头道:“皇上,该上朝了……”
东宫弘像未听见一般,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李博海看皇上正在兴头上,但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
李博海又一次提醒道:“皇上,再不走,要迟到了。其实现在赶去,时间都已经很仓促了,但是快一点儿,还是能赶上。”
“若是皇上再耽搁一下,一定会迟到,到时候,太皇太后又有说词了!”
“您要是生病了请假不早朝,那也无可厚非,您为了床笫之事,迟到或不去,太皇太后和朝臣那儿不好交代,二皇子又找着机会大力宣传,诋毁皇上。皇上,不值啊!”
李博海看了一眼东宫弘,东宫弘的头埋在施媛媛的身上,已经停止了任何的动作,看来,李博海的话,已经起了作用。
李博海继续道:“其实皇上根本犯不着跟一个冷宫里的妃子较劲。特别又是当着这么多的奴才,实在是不太好。皇上可以晚上来,关上门,皇上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打要骂要处罚,还是由着皇上的心意。”
“皇上要是喜欢玩粗暴的,强行而来,奴才就在门外给您候着,要怎么强,要怎么粗暴,都可以,但别挑这个时间啊!该上朝了皇上,晚上再来收拾她,行不行?”
东宫弘闭上了眼睛,原本拉开施媛媛衣服的右手现在狠狠的握成拳,锤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着羊毛摊子,不然这个力度,估计得砸出血来。
而施媛媛,此时也怕的闭上了眼睛,因为东宫弘锤地下的手的距离,离施媛媛的脸只有两厘米。他要是向内移那么一点点,这拳头就落在了施媛媛的脸上。
好在,东宫弘真是君子,他不打女人。
东宫弘爬起身来,理了理衣服,看着在地上哭得成泪人的施媛媛,冷冷道:“朕去上朝了,暂且放过你!朕不管你有没有去私会老四,你先把三从四德好好学习,从现在开始,你把三从四德给朕背熟,怕你记不住,你给朕抄写一百遍,朕今晚来检查,还有,不许任何人帮你抄写,要是谁胆敢抗旨不尊,斩!”
东宫弘说完,拂袖而去,走到门口时,东宫弘停住了,但他并没有回头,只是冷冷道:“洗干净身子,等着朕今晚来……”
东宫弘出去之后,海燕、以晴等赶快从地上爬起来,跑了过来。
海燕扶起施媛媛,轻轻的擦拭着她的泪水。
施媛媛心里难过,抱着海燕嚎啕大哭,想倾泻掉自己的委屈。
哭着苦着,施媛媛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脖子,火辣辣的痛。
王天娇打来洗脸水,施媛媛洗了下脸,然后去了梳妆台,照了照铜镜。
铜镜中,雪白的脖子上一排排绯红的牙齿印,像草莓一样的种在了脖颈上,很是刺眼。
施媛媛的头开始发晕,感觉整个脑袋很沉很重。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哭得时间太久,伤了元气,还是整晚没睡觉,东奔西跑,累了的缘故。
施媛媛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还要抄写一百遍三从四德呢,这个时候可不能睡觉。
施媛媛叹了一口气,这是要累死的节奏啊。
施媛媛转头问问众丫鬟:“什么是三从四德?”
“三从四德你不知道?”海燕瞪大了眼睛惊奇的看着施媛媛。
“本宫为何要知道?”施媛媛心里想,老娘可是现代人呢,那里懂什么三从四德!
以晴凑了过来:“娘娘啊,人人都知道的,好不?家里人从小就开始教了。怎么,你小时候没学过?不应该啊,冯府可是大户人家,那教书的夫子,不可能连这最基本的东西也不教。”
海燕垂下了头,可怜的娘娘,肯定在商丘老家过得不好,毕竟二姨娘在怀着娘娘的时候,就被博陵长公主赶出家门了。商丘,也不算小了,是不是住在山上啊,或是什么偏远的地方,不然怎么会没人教育娘娘呢?
唉,娘娘,还真是惨!
海燕爱怜的看着娘娘:“娘娘,三从四德就是……哦,奴婢想起来了,里屋的箱子里正好有一本三从四德,那天收拾屋子的时候,奴婢看见过,奴婢现在就去给您拿来。”
海燕说完,迅速跑了出去,不一会儿,海燕就拿来了一本《三从四德》。
施媛媛一看,脸都绿了:“三从四德,不是几个字的事吗,怎么会是一本书?而且还这么厚一本?”
施媛媛接了过来,翻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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