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2/2）

“对不起，对不起，顾总对不起，我作为助理没有照顾好刚姐，对不起，对不起……”

苏灵不是因为害怕才道歉，而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照顾好明月凉。

但是夏天真却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站在那里，就好像，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顾以寒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苏灵说的话，他的眼睛一直都落在明月凉的身上，深情又悲伤，只淡淡地道一声，“你们都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着她。”

两个人也没有说什么，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顾以寒一个人在病房里，手握着明月凉冰冷的手，看着她脸色那么的惨白，病态的样子，特别的伤心与自责。

明月凉待在他的身边，好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好的事情。

“悦悦，是不是从一开始我把你锁在身边就是错误的？”

顾以寒一个人对着昏迷不醒的明月凉再问，就好像是在问他，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他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所做的那些决定都是正确的吗。

“是不是应该让你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才是最正确的？”

顾以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就应该和安之尘在一起？而我不过就是一个给你带来无尽痛苦的人。用尽所以手段将你锁在了身边，是不是真的错了？”

刚刚说完这句话，明月凉缓慢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