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2/2)
“我哪会计较这些,再说文达确实才气过人,论起诗词歌赋,我不及他。”对于陆伯甫这句话,滕琰的理解就是除了诗词歌赋,别的姚达就全不如他了。看来陆伯甫也是一个骄傲的人,只是不象姚达那样张狂,要不,陆伯甫也不会同他们去骑马比箭。
滕琰笑道:“陆表哥今天不仅骑马射箭赢了,喝酒也赢了,大获全胜,心情一定好吧。”
陆伯甫被说中了心事,有些不好意思,解释到:“这算什么本事呀,我和商队的人在一起时,经常出入酒楼,酒量就练出来了。”
恰好没有别人,滕琰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表哥,你说几次跟商队出门,赚到钱了吗?”
“赚到了,赎回了祖产,又给母亲留了几十两银子。”
“那你看上去好象没有……”滕琰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交浅言深,并不太合适。
陆伯甫却并不介意:“赎回了祖产,也就剩几十两银子了,我带了五两出门,余下都留给母亲了。其实经商并不容易,我第一次出去,是因为商队缺了一个会认字记帐的人,我跟着走了半年,得了些辛苦钱,但也明白些事。第二次,我和他们出去时就带了些货物,因为本钱少,买的货物也少,但一来一回,还是得了不少利。第三次途中遇到了马贼,什么都没了,好不容易保住性命。后来,我又出去了一次,才赚到了钱,把祖产赎回来,奉养母亲,在家读书。”
“你已经知道怎样经商了,怎么不继续做下去,再出去几次,没准就成了大富豪了。”滕琰明白,经商就象滚雪球,刚开始雪球扩大不容易,但到了一定规模,雪球扩大就是飞速的了。
“我只是想是赎回祖产,奉养母亲,做到了这点后,我还是想参加科举。其实我六年前就应该来京参加会试了,那时恰好母亲重病,延医购药,把祖产也都典了出去,我也一直在家伺疾。等母亲病好了后,家里穷得没办法,我才不得已而为之。”陆伯甫并不讳言家中的贫穷,倒和她前世一样,穷不可怕,要是穷了还要装富才是真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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