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心都冷了（1/2）

张妈身子猛的一个哆嗦，似有着满满的话，可是在看见高雅文瞪着她，带着满满的警告的眼神时，她满腔的话顿时止住，只能支吾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我……我……”

这时，就在所有人将视线停留在张妈身上，等待着她继续将话给说出时，只听高雅文正色道，

“张妈，你可是要好好说的，你是这明家的老人，你说出的话很具分量，事实究竟是何，你一定要公正地说出来，不然，这以后，要是叫外人知道了，怕真是要流传着我们明家欺负，刁难，污蔑下人的罪名了！”

明宗仁眉头一皱，不明所以地看向高雅文，却没有说话。

沉默，大厅之中再度陷入了沉默之中。

张妈整张脸都是苍白不止，似乎，随时，亦或是下一秒，她便会就此倒下，再没了生气！

可是，就算是如此，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只会停留在她的解释之上。

“张妈，你不要害怕，事实是如何，你说便是了！爷爷是开明的人，爷爷不会随便惩罚对的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些苦心积虑作恶的人！事实究竟如何，你说便是了，不必顾着什么！”

南灵犀的话犹若天籁一般落进张妈的耳中，张妈讪讪地抬头看见南灵犀关切且带着些许鼓励的眼神，张妈也想将实情说出。

可是，刚才小文和小吴合伙说出的谎话她不是没听到，刚才高雅文极尽警告的眼神，她也不是没看见！

这时候，她最不能的就是和人多的这一方唱对角戏！

可是，张妈也清晰地清楚，自己也是绝对不可能因此而陷害南灵犀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也只是张妈保持沉默。

身子颤抖着愈加厉害，可是，此刻的张妈越是不说一句话，越是让早已经怒上心头的明宗仁生气！

等待了片刻，明宗仁板着一张脸终是催促道，“张妈，怎么，还不好说？还是有什么不敢说的？放心，尽管实话说，孰是孰非我会调查清楚的！”

犹豫了片刻，张妈还是将最过于保险的话给说出了口，“老……老爷……刚才我没看清楚……”

说着，张妈已是心虚地低下了头。

到底她还是在明家工作了十几年了，如今这样的话说出口来，便是她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自己，对自己鄙夷了。

“你刚才就和她们一起在这大厅之中待着，如何会没看清出？”明宗仁冷哼一声，显然是不相信张妈此时的话。

自然，张妈表现得这么明显，肯定也是没有相信的理由的！

张妈支支吾吾地继续说着，“当时我只……只听得小文一声尖叫，随后我的身子被小文带着朝地上倒去，随后，随后除了这古董碎了，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重重地把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敲，明宗仁忽得抬高了音调，“你既然不知道这些，那你说说，刚才无缘无故的，你们如何能来这看这青花瓷罐的？”

“这……”张妈的话被堵住。

“怎么不说话了？”明宗仁的眼眸之中尽是逼问之意。

“你再不说话，信不信，信不信我让人将你给打到愿意说话为止？”说着，明宗仁作势从沙发上站起，“周管家！”

周管家这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时也是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