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摩天大楼（1/2）

“没错。但是如果只是靠这一点，忆芷他也可能是自杀。但是在他尸体旁边有一个打碎的罐子，是一个陶瓷罐子。”

“唔。”

“忆芷他倒在那个破碎的罐子旁边。他的身体压在了碎片下面，所以应该是罐子先摔下去，人才倒下的，他······”

“他的死相是双手捏这珀忆，嘴角流出脓水，很痛苦的表情。这些我知道，我要知道的是其他的事情。”

熊芷似乎对珀忆知道这些事情很惊讶，并没有立即说下去。

珀忆见熊芷不再说话，就自己说了起来：“好吧，氟化氢气体是无色刺激性气味的气体，吸入会刺激鼻、咽、眼睛和呼吸道，桌上唇、口、咽和肺，在50mg/ml的浓度下，人会在几分钟之内死亡。这些都可以在网上查到。好吧，我承认，付子男，一天在网上看这些事情是有一点无聊，但至少比一天在网上看漫画好吧。”

“我······”

“我不是说看漫画不好，但是像你这样一直看的，对自己的身体不好吧，得到的知识也不是那么多吧。”珀忆看到付子男马上就要反驳自己马上就接话道。

“不是。我看漫画为什么非要知识，只是为了消遣不行吗？”

“人要是停止汲取知识，那该多无聊。”珀忆叹了一口气。

“那个，”熊芷谨慎地问道：“我可以继续了吗？”

因为刚才珀忆的话，熊芷都改变了对珀忆的态度，似乎这并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是一根救命稻草，这才主动询问珀忆能否继续。

“哦，可以。”

“嗯。他应该在吸入氟化氢气体之后还活了一段时间，只是很短，但，他一定很痛苦。”说到这儿，不仅是熊芷，甘思均似乎也有些动容，差点就又红了眼眶。

“请节哀顺变。熊阿姨，妈妈，人死不能复生，但我们至少不会让人白白死去。”

“嗯。你之前说到他的口腔有严重的炎症。他抠破了嘴唇化脓的部位，”说到这儿，熊芷似乎有些难受，感到胃部有些东西在不断翻腾。“他手指沾上伤口的血，是右手，在地上划了一个圈，仅仅是一个圈。”

“仅仅是一个圈吗？”

“嗯，我这里有照片。”说完，熊芷迅速操作手机，并把手机递给了珀忆。珀忆接过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是一个圈。好吧。还有呢？死亡时间？”

“警察说是昨天。”

“那是法医。他应该提到现在气温寒冷，会对死亡时间的推测造成影响吧。”

“嗯。但应该是昨天没错。”

“嗯，因为氟化氢气体的气味没有完全散去。警察应该也询问过他的邻居，只要问到什么时候开始闻到那股气味就可以大致推测了吧。监控呢？”

“那是一栋老式的房屋，是他父母以前居住的。但其实也不太久，是他在2000年给他父母买的，那时候他刚得到了一笔投资使他的公司开始盈利。所以那栋房子里没有监控。”

“嗯。警察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没有。”熊芷担忧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