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顺利（1/2）

走出校门，迎面扑来的，是凌冽的寒风。现在正值一月，隆冬季节，像现在这样的天气在重庆，还不算太冷，付子男心中想到。

在付子男的身旁，还有一位身材微胖的男生，是隔壁班的。因为他俩的家住得很近，所以在晚自习下课后才决定一同回家，在夜晚不算明亮的街道上，也算有个照应。

付子男照例走在街道的外侧，四班的那位同学走在内侧。珀忆也听付子男提起过，那个人叫叶黄树，听他的名字还真想不起他的体型，第一次听到他名字的珀忆心想。

付子男家就住在学校附近，但也不是两三步就可以走到的距离。

他俩拐过一个转角，什么都没有。前进几步，那里有两栋楼。前面那栋楼不算破旧，但至少也有十年以上的年头了。后面那栋楼，斑驳的墙面和不少掉转的痕迹则在诉说着这栋楼悠久的历史。

“其实说悠久也算不上，顶多只有30年吧。”付子男心中想着。

付子男从一出生就住在这里，当然不是这两栋楼。他在小时候就已经见过不少在这条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学生，那时的街道比现在破旧，车辆也多是棱角分明的一汽—大众汽车。

付子男和叶黄树路过了第一栋大楼。在第一栋大楼和第二栋大楼之间，有一个宽约五十厘米的小巷。那里漆黑一片，即使是在艳阳高照的白天，那里依旧不是一个受人欢迎的地方。

“现在也不能够再说时艳阳高照了吧。”付子男望着那个小巷，心中默默想道。

“这里，还是这么黑呀，我都分不清现在是在白天还是在黑夜。”漆黑如墨的小巷离传出离奇的声音，听着似乎很远。

付子男和叶黄树听到这个声音，都不禁汗毛竖起，睁大眼睛，缓缓地看向了那个小巷。

“但是我知道现在是黑夜，因为我看到你们两个可爱的小家伙。一到晚上，你们两个就要背着灰不溜秋的小布包，路过这不招人待见的小巷。”

付子男和叶黄树听到后面这句话，就更加的毛骨悚然。因为他俩本来以为这声音是从小巷的深处传来的。那里即使是胆大的付子男也从没有去过。但从后面的声音散发出来之后，他俩才发现，原来，那声音的主人，此时正躺在他俩的脚边，靠在后面那栋大楼的墙面上。

付子男率先收起了惊恐的表情。虽然他并未看清那张面孔，但是每天他从珀忆口中听到那些离奇的推理故事，当然自己多半都只是一个旁听者，现在自然也明白，冷静，是现在最需要的情绪。

“你是谁？”付子男对着那黑夜问道。他没有把握会有人回答。

之所以付子男和叶黄树感受到那人躺在自己的脚边，除了再次听到他的声音之外，也看到了那个人的手。现在是黑夜，周围漆黑一片，看不清那只手，只看得见那张影子。而此时，那个影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眼的光明。

“我是谁？小家伙，那和你无关吧。但是我知道你是谁。”那个声音再次开口了。

“噢？既然如此，那就并不是和我无关了。你知道我是谁，但我却不知道你是谁，这不公平。”

付子男从说话开始，叶黄树就想要快点离开这里，既然那个人都说无关了，那就应该快些离开。但更多的，还是他心中的恐惧在作祟。要说付子男此时心中没有恐惧，那是骗人的，但他现在还是死拉着叶黄树，不让他走。

“你的朋友似乎很想离开，没事，留下吧，陪我这老头子聊聊天吧。”

付子男和叶黄树经过短暂的失神之后，终于看清了那位老人的面孔。

那是一张英俊的脸，即使付子男可以明显地看到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但他不能不觉得那是一张标志的脸。他确实是坐在地上，背后靠在墙上。但他坐着的地比周围的地面要干净得多，而靠的墙面以及以上的墙面都是异于周围的干净，可以看出，那是有人故意清理过的。那位老人穿着一身合适的修身西装，瘦削的身材被其恰当地体现了出来。

付子男并不艰难地开口道：“我想他是想留下来的。”

“呵呵，是啊。在我开灯之前，又有谁不会恐惧呢？你虽然不是那个例外的人，但至少还是让我眼前一亮。”

“从刚才开始，我们三人确实是眼前一亮了。”

“呵呵，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