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诗（1/2）

珀忆坚定的眼神并没有变。

”那这张纸的正文是什么？“付子男首先发问道，”会不会也只是一些字母，把它们的顺序重排就好了？“

”如果只是字谜，那就太简单了。而且就算是字母重排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如果是4个字母，那么重排就有二十四种可能性。如果是十个字母的重排，就会有3628800种可能。“

”啊，这么可怕吗？你是怎么知道的？“付子男听到那近似天文数字一般的回答，表情不禁更加疑惑了。

”哦，那个啊。那个方法叫做排列组合，在我们高中阶段的数学中会学到。“

”哦，我知道了。黑板上排列组合，你舍得解开吗？对吧。“

听到这里珀忆不禁白了付子男一眼，”舍得？我看你到时候自己解不解得开还是个问题。“

“你！不想和你说话了，哼。算了，那张纸上写了些什么？“

珀忆看了付子男一眼，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王罄看到了这一幕也是忍俊不禁。

”怎么了？难道我背后有东西？怎么不说话了？“说完付子男看了看自己的身后，只是看到食堂的门还孤独地立在那里。

”不是你说的不想和我说话了吗？我可不想热脸去贴冷屁股。“珀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脸上微微的笑意是没有减退的。

”不是，我开玩笑的，其实我可喜欢和你说话了呢。“

”去，你想我还不想了呢。算了，看在是在帮王罄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你看。“

付子男听到珀忆的回答，立马将头凑了过去。其实珀忆和付子男站得不算远。

那是一张干净的纸，但那张纸的白色却可以用苍白来形容。

”在哥德巴赫的课堂上回眸，

那本属于他或不属于他的思考，

人不能活成一座孤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