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选择（1/2）

滞留上海的第四天，也是段晓萱见完阮北川的第三天了。她要做出一个决定，而他等待着一个结果。

何振飞天天接到催他回去的电话，这里面包括了张雯雯、老呼、李晓勇，当然还有爸爸妈妈。

段晓萱十分沉默，何振飞不好开口主动提离开。

又过了一天，早上两人各自吃着早餐，何振飞说道，“段总，设计部很忙，李总天天打电话催我，我想——先回去。”

段晓萱不为所动，头都没抬，继续喝着白粥。碗里的粥见底，她推开椅子起身走了，全程没有一句话。

何振飞懊恼地想要砸东西。中午时分他实在忍不了了，敲了敲门径直走了进去。

段晓萱窝在沙发上目光始终向着窗外，安静地像雕塑。

何振飞走到她面前，“段总，我们现在只是上下级关系，我不想参与你的私生活。所以——请你放了我。”

段晓萱终于有了反应，她抬眼看了看他，用低微的声音说道，“好呀。你走吧。”说完又将目光投向窗外。

何振飞转身回了房间，拉起行李箱很快来到楼下上了一辆出租车。

车上的广播里主持人正在与听众互动，她接通了一位听众电话，前几秒电话里非常安静，主持人喂了好几声，才听到一个沙哑哽咽的女声回应了一声。接下来的几分钟这位听众简短的叙述着她的遭遇：目前她要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她没有可以商量的人，只有前男友可以帮他，但是他也离开了……

何振飞越听越觉得这个人就是段晓萱，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他拖着行李箱气喘吁吁赶回来，门铃按了一遍又一遍，给段晓萱打电话也不接。差点就打110报警了，幸好门开了。

身穿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段晓萱闪到一边给他让路。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他几乎是在吼。

“洗澡呢。没听见。你怎么又回来了？”此时她的精神状态正常多了。

何振飞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告诉我你的决定。”

“把他们俩带回去。”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