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两个女人（1/2）

段晓萱一上车就拨通了老呼的电话。

老呼心惊胆战地接起来。

“怎么回事？这个叫什么云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人家何总不是说了吗，是大学同学。”

“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

“段总，您就庆幸吧，你已经是何振飞名正言顺的女朋友了，还怕她不成？”老呼瞧着外面的情形，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她吴云云连个朋友都算不上，跟您没法比！”

“干嘛这么小声？老呼，不是我说你，你不懂女人，我看你更不懂男人。否则你也不会落得……”段晓萱话说了半截。

“哎嗨，怎么又扯到我身上。”

“总之，你替我看好他们俩。我不会亏待你。”

“我还得上班呢。”

“请假，长假，算了，你辞职吧。”

“哎呦，我去。段总不带这么玩的，为你俩花点心思时间甚至金钱都行，不能搭上我的事业吧。”

“你那也叫事业？辞了到我这来，给你个销售副总的位子。”

吴云云接管了书店今天的卫生，桌椅板凳全都一尘不染，小卧室的被子叠成了豆腐块，一切显得井然有序。

“哎呀，云云，军事化管理，不错不错呀。”老呼倚在门框上，左手捏着一个包子，右手端着一碗豆浆。

“你的衣服洗好晒在阳台了，干了别忘收起来。”吴云云说道。

老呼心里一阵感动，感动得他差点暴露自己。“云云，其实我……”

“老呼——”何振飞喊道，“过来搭把手，快点。”

“你去吧。”吴云云冲他挥挥手，转身又去忙别的。

“干嘛呢，磨磨蹭蹭的？”何振飞站在叉梯上，“把那个大箱子递给我。”

“是呀，我磨蹭，别喊我呀！”

“吃枪药了你？”

“你说你哪点好，不就眼大鼻翘脸白腿长嘛，怎么女人都喜欢你这种呢？我老呼，五大三粗，是标准的男子汉样板，啊，怎么就，怎么就都不喜欢我这种呢？”

何振飞看了他一眼，安慰道，“好歹你结过婚，我才是被抛弃的好不好。”

老呼喜笑颜开，“这倒是真的。至少燕子是爱我才跟我结婚的。你连个婚都没结过，我还吃你的醋，真是搞笑。”

老呼定的货到齐上架之后，何振飞让老呼带着吴云云去当地转转，也算尽地主之谊，可是吴云云不去，说要留在店里帮忙。

老呼道，“店刚开张没有多少顾客，老何自己也能忙过来。我开车带你四处走走，也算没有白来一趟。”

“我没打算离开。”吴云云说。

“你要住多久？”老呼问道。

“不知道。看情况。”吴云云看了何振飞一眼，低下头去。

“云云，老何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在这里不合适。”

“他们又没结婚？”

老呼无奈地点着头，“我算看出来了，你们这些大学生也没什么嘛，受过高等教育脑子还是不开窍，我不管恋爱、失恋、结婚、离婚，都不会像你们一样钻牛角尖。就算眼下我又有了我喜欢的但不喜欢我的对象，我也没有怎么样嘛，日子还是要过的。”

“老呼，有一句你说的很对。”吴云云说。

“哪一句？”

“你和我们不一样。”

老呼做了一个服气的表情，闷声走了。

吴云云在宾馆住了一个星期，就搬到了何振飞的书店，何振飞搬回家里去住了。

这是老呼的主意。

“人家一个姑娘，为你而来，现在还在你店里帮忙，你不给钱就算了，不能让人家搭钱吧？干脆让她搬到书店来住，你回家住去？”

“别，这样她更不走了。”

“不走就不走呗！”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