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谁在逞匹夫之勇（1/2）

两个孩子不作声，却也没有因此而后退。

凤七夜的笑容渐渐地绽放开来。

君惑世勾唇浅笑，蹲下了身子：“真正的勇士，是知道量力而行的。你们，是在逞匹夫之勇。”

两个孩子想了好一会，似乎是在认真地衡量自己的力量是否能够用得上这‘逞匹夫之勇’这句话，半晌，站在最前面的那个孩子小心地求证道：“若是我们不逞匹夫之勇，你们会不会伤我爷爷？”

“你说呢？”君惑世笑了笑，“你觉得我们很像坏人？”

“不像！”站在略后一点的那个孩子脱口而出，“可是好人与坏人，不都长得一个样吗？”

“所以，我们是坏人？”凤七夜接过话，小眼神带了些深沉的意味，众人抚额，都在犹豫着提醒他们主子一句，这般‘欺负弱小’地寻一个老人家开玩笑，会不会太过恶劣了些？

两个当事人自然是丝毫没有这种自觉的，君惑世也许是心怀天下苍生的，可此番他又没在战场之上，不用动刀，不用动手，只是随着她一起吓唬吓唬小孩子，称不上什么罪大恶极的。

“我，我不知道！”最前面的那个孩子转过头，小声地与另外一个孩子低声讲些什么——当然，他们所谓的低声，其实众人都把话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说，他们是坏人。

一个说，他们不是坏人。

一个说，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