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五、来世之因11（1/2）

感觉自己被那个月瑶骗了，她进到镜子里，结果还是一片云，转身，身后镜子不在，有几分气馁想着回去算了，某个方向却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她向前一步前面内朵云便散开来了，看见云层中有一座精致亭顶，又想刚刚闪现面前的片断，末日低笑，自顾说了一声：“有点意思！”想着自己没有翅膀，就慢慢朝那亭子踱步过去！

亭中坐着两位古稀老人，边上坐着一位煮茶的女子，好似她认识的月瑶，她抬首亭上牌匾落二字——听雨，似在哪里见过般！

“……都道极乐好……”不知他们聊什么，一靠近只听来这么一句。

再走近一瞧，才知二老正在对奕，持汉军的老人气语清闲，缓缓呼出气来，说：“老君何时去？”

边上煮茶的仙子却接话：“不都道……神仙好？”

持楚军的老人笑了笑，摸摸花白胡子应答：“如今世上，凡人皆要修，八万种法门留世上给世人修行，你我也是各修一道法门，才入得九华天之上享乐不是？”话中似乎有什么玄机在，末日走近了点，欲听的明白点时，二老却不约而同同时转脸末日这边来，看了看！

仙子抬首：“怎么了？”

上仙回：“……淮南之处，上万百姓求雨！”

老君接话：“凡事皆有因与果啊！”

就这么各一句话，两人注意力又回到了棋盘上，十分自然，末日大喘气也不知自己紧张什么，不过这才发现原来他们看不到自己！

“老君不知。”汉军被将一军，帅往左偏一步，上仙接着说：“此国帝王乃天池的一位修池弟子，一日，被天帝所见，夸其有造世之材，便下尘作一世帝王，只是人族自有七情六欲之苦，故而也算是那仙童的修行了！”

“此国可给上仙修了真身。”仙子接话，一边起身给两位老者的端茶。

上仙点头，接过那杯茶，并没有送到自己嘴边，而是一反手将那杯子里的水往末日这边泼来，后者一惊，连往边上退开来，云层间望去，酒由一朵云接了去，往南方向飘远了……

老君自饮一口，说：“那弟子必是五百年神仙日子已尽也！”

“老君说的是。”

仙子复给上仙倒茶，口中问：“二位仙君修得最上层，是否就不受轮回之苦？”

上仙摇头摆手：“非也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