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影朦胧了我一双眸(1/2)
听了这世间千百种道理,而我只信“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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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草醒来的时候夏郇弋已经不在房间里,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才去洗手间洗漱。
出来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方白草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以前她都是八点左右就醒了,从来没有超过八点半。
都怪夏郇弋,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睡过头了。虽然睡过头也没什么,毕竟她也没什么事儿做。
想起夏郇弋,又无可避免的想起昨晚儿他的吻。他的唇很温软,带着淡淡的清香,很舒服。
被他吻过的地方,又开始灼热起来。她情不自禁的抚摸了下锁骨,有些凉的指腹让她回过神来。
方白草,你在想什么呢?
她晃了晃脑袋,这才下楼准备吃东西。
客厅里没看见其他人,倒是夏郇弋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她只能看见他俊美的侧脸。
约莫是她走路的声音打扰到了他,他抬头见是她,勾唇一笑,“起床了?饭菜给你温着了,在厨房。”
她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还是进厨房端菜出来。
吃饭的空隙里,方白草忍不住偷瞄夏郇弋,看他一副挺精神的模样,郁闷了。
难不成昨晚儿他撩拨完了她以后,真的睡得那么香?所以说昨晚儿她失眠完全是……
“夏郇弋,你什么时候走?”
“怎么?赶我走?”她的语气听起来是有点冲,但是夏郇弋非但不生气,反而继续笑,眼底的柔和也不假。
方白草撇撇嘴,沉默的承认了。
“放心吧,一段时间是有的。”他笑眯眯的跟上一句。
“……”方白草觉得,她都做的这么明显了。嫌弃他是真的,赶他走也是真的,他却心宽的一点都没看到似的。
说他是傻的没看出来吧,但看着也是挺聪明的一个人不是。说是厚脸皮吧,偏偏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特别的无辜。
方白草实在是懒得搭理他,索性就当他是空气了,该干嘛干嘛去。
而夏郇弋也没怎么着,方白草大多数见到他的时候,他都是在看文件,似乎挺忙的,要么有时间就跟他的秘书交代一些事情。
他的秘书是一个挺漂亮的女人,但是看着夏郇弋的眼神很是纯粹,就是下属对上级的那种尊敬。
方白草觉得挺稀奇的,按照夏郇弋的这么妖孽又多金的存在,哪个女人不喜欢的。这位秘书能这么把持得住,不错不错。
于是,在夏郇弋玩味的目光下,方白草经常冲着那位秘书傻笑……是挺傻的。
聂箐觉得自己被看上了……看着方白草那张精致的脸,聂箐就忍不住一个哆嗦。
聂箐想起方白草看夏郇弋那种怨愤的目光,再看看方白草对自己那种傻兮兮的笑容,她就忍不住想方白草是不是喜欢女的……
“咳。”聂箐忍不住低头假咳一声,见方白草走远了,才小声的对着自家总裁说道,“总裁,总裁夫人她为什么要笑得这么……让我毛骨悚然的?”
夏郇弋冷淡的扫了她一眼,“你先回公司继续盯着,盛家不会任由我们继续坐大的。”
“好。”聂箐忍不住又提了一句,“景少爷前两天又找过你,看起来挺着急的,要不要见他?”
“……不见。”
“知道了。”
夏郇弋的目光重新投放在方白草身上,彼时她正在花圃里打转,阿珩正在一脸苦逼的修剪。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方白草每天晚上都开始避着他。他赖在她房间,她赶不走没办法就只好他睡床她就躺沙发。
对此,夏郇弋表示自己并非洪水猛兽,让她这么避之不及。
“小姐,你就不能和陈叔说说,别老是让我剪这些花了?再剪下去我看着花我就心肝颤。”阿珩哀嚎一声,搞不懂他一个做保镖的干啥要来充当园艺工。
对于这件事,方白草只能说陈叔小心眼。听阿绫说,阿珩多嘴泼了陈叔一下冷水,所以才被赶来修剪花草的。
要想阿珩当一个高冷的保镖,那是不可能了。
方白草只能表示爱莫能助,“你的小心肝还没那么脆弱。”
出来路过的聂箐拍了拍阿珩的肩膀表示安慰。这个花圃是在门前的,十分显眼。
“诶。”方白草看见聂箐忍不住眼眸亮了亮,“你要走了?”
“是的,总裁夫人,公司里还有事。”聂箐被方白草盯着傻笑了几回,现在接触到方白草的目光就忍不住想离开。
“那行,一路顺风。”
聂箐来岛上来来回回也有三四次了,都是乘坐私人船舱。有几次方白草也想偷偷跟出去,但是还是放弃了。
出去一次她就失忆了,再出去一次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该瘫痪了。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倒是没有太多的阴影,只是想想自己瘫痪的样子就觉得不太美妙。
“好。”聂箐应了一声就很快的离开了。
阿珩挠了挠头,“怎么她看起来像是有狼在追她似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
“聂箐是怕你吃了她。”身后,传来一道淡淡的嗓音。
闻言,阿珩马上似模似样的修剪起花儿来。大气也不敢喘一声。他可是有深刻的体会的,这个男人可怕到一个眼神就气场十分强大。
“我吃了她?你开什么玩笑?”方白草指了指自己,十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要说你吃了她才有可能。”
夏郇弋怎么觉得方白草后面的这句话十分具有深意呢?还是说他理解错了?
眉头稍挑,“你对聂箐傻笑什么?”
“……傻笑?”难道她不是友好的微笑吗?
“聂箐说你对她笑得毛骨悚然。”
……毛骨悚然?方白草瞥他一眼,总觉得这不是聂箐的原话,“我长得这么貌美如花,这个词和我怎么可能搭边儿?别是你嫉妒我。”
旁边的阿珩在内心默默道:小姐,你真是不要脸……
“……”夏郇弋嘴角抽抽,看着方白草那张脸,薄唇抿了抿,“丑。”
“谁丑?”方白草差点想炸毛。
“花丑,配不上你。”
“嗯,乖。”
夏郇弋目光淡淡的扫过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阿珩,伸手揉了一把方白草的秀发,“进去吧,风大。”
“说过别动手动脚。”方白草很想把他的手剁了。
“那动口?”
夏郇弋答得飞快,内容让人遐想无限。方白草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面色有些不自然。
方白草觉得,她不能屈服于某人的yin威之下,于是果断的选择了转移话题,“阿珩,你剪错了。你自己看看,啧,又毁了我一株花。”
阿珩看看自己手里的花,又看看方白草,“小姐,我还没剪……”
“闭嘴,我说你剪错了就是错了。”方白草瞪过去,硬生生的截断了阿珩的话,“来,再把那棵树岔出来的枝条剪了。”
阿珩那叫一个憋屈。
夏郇弋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低笑了两声,听起来十分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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