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为王（2/2）

“whose.pulleth.out.this.sword.from.this.stone.and.anvil.is.duly.born.king.of.all.england。”（ps：‘凡能自石台上拔出此剑者，即为英格兰的天命之王’这么经典的话估计没人不知道了吧。）

有许多骑士照着这铭文，抓住了这柄剑的剑柄，但是没有谁能够拔的出来这柄宝剑。

于是，为此而骚动着的骑士们，就按照坎特伯雷大主教的提议，开始以马上战斗来选定国王。

马上战斗，只有受封的骑士才会被允许。理所当然的，只有15岁，等级只到“骑士侍从”的阿尔托莉娅，无法参加马上战斗但是这也是在梅林和凌凤羽的预料之中的事情。

就在围绕着石台的那些骑士准备奔赴演武场的时候，阿尔托莉娅走近了四周无人的石台，在周围骑士嘲笑的言语中，毫不犹豫地朝着剑柄伸出了手。

“在要拔起那把剑之前，确实地想一下会比较好。”就在她的手即将接触到剑柄的瞬间，梅林的声音响起，让她停下了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身黑色袍子的梅林已经站在了那块石台的旁边了。

“拔起那把剑之后，你就不再是人类了喔。”走到了阿尔托莉娅的身后，梅林看着她，低声道，“只要得到那把剑就会被人们憎恨，走向凄惨的死亡。”

“”

为何现在才和她说这些？阿尔托莉娅碧色的眼中浮现起了疑惑。

她知道拔出剑后，自己成为“王”，就得不再是人类。因为只有将自身的情感抽离，做到完全的理性，才能做出最公正的裁决。

这种觉悟她在和凌凤羽谈过话之后已经有了，不过如果凌凤羽知道他把自己的话理解成了这个样子一定很无语了吧，这丫头还真是够死脑筋的

如果这就是拯救不列颠岛，拯救英格兰的必要的牺牲的话，那么她接受。

就在她的手握住了剑柄的瞬间，阿尔托莉娅的眼前闪过了一连串的画面。

“战争”，“鲜血”，“精致的王座”，“欢呼的民众”，“燃烧的火焰”，“坍塌的城门”，“折断的宝剑”，“倒下的同伴”，“被利刃贯穿的自己”

无数画面，让阿尔托莉娅有了片刻的失神，但是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她很坦然的看向了正注视着她的梅林，开口：“这是拔剑的考验么？”

“只是一个‘预言’魔术。”梅林移开了眼，“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的就是，那是你即将面对的未来。即使是这样，你也依旧要拔剑么？”

“有许多人在笑着。我想，那一定不会错。”

所谓的“王”，就是为了守护人民，而必须杀害最多敌人生命的存在。

虽然曾经害怕曾经疑惑。但是此时此刻，看到了片段的画面之后，她已经没有任何疑惑了。

“奇迹需要代价。作为交换的，应该就是你最重要的事物吧。”背过了身，梅林给出了最后的忠告――尽管他知道少女会做出什么样子的选择，但是，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交换的代价，其实很容易就能明白。

成为了“王”，她的性别就要永远的隐瞒下去，丧失作为“女性”的权利，这样的代价不可谓不惨重。

但是

“没有关系。”这样说着，阿尔托莉娅毅然握住了剑柄，然后施力。

为了不列颠岛上的民众，为了英格兰，这样的牺牲，可以承受。

之前许多骑士都无法动摇分毫的宝剑，就那样理所当然般被带着坚毅神色的少女轻松拔出，在剑尖离开石台的瞬间，金色的光芒包围住了少女。

从那一刻起，她――名为阿尔托莉娅的少女――就已经不再是人类了。而是冠以“王”之名，行动着为了她所要守护的英格兰的机能的存在。

“果然，还是走上了这么一条路了吗？！”在远处凌凤羽站在了一棵树的树梢之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以他的耳目完完整整的听到了梅林和阿尔托莉娅的对话，也明白了现在的阿尔托莉娅还是走上了老路。

“既然你走上了这么一条路那么就让我来彻底的将它扭转过来吧，在作为王的过程之中也是可以成为完美之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