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天使坠落（1/2）

“我勒个去，这是肿么回事？”不得不说凤尊那经过无数战场千锤百炼的战斗本能实在是太实用了，即便佐天羽还是处于迷糊状态但是那种本能还是感觉到了杀气，在一瞬间天羽羽斩出现在了他的手里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挡下了这可以说得上是必杀的五刀。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能告诉我？”这一回佐天羽是完全的清醒过来了，差点被别人砍成六段任他是谁也不可能再睡着了，世界上还没有神经能够大条到这种程度的家伙。

这时候佐天羽才是看清了想自己攻击的人。眼前站着一名女孩，身高以女性来说算是颇高，至少有一百七十五公分以上。黑色长发绑成的马尾垂到腰际之间。身材姣好，皮肤白得像个公主，但却完全没有给人一种娇柔、软弱的感觉。

这位看起来就像一名幕末剑客的少女，不知为何一直瞪着佐天羽。少女满脸愤怒之色，大踏步往他的方向走来。而且更让人觉得危险的是，她的右手从刚刚就一直跟刀柄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佐天羽！我知道你就是这个角色替换魔法——‘天使坠落’的始作俑者！在我数到三之前，立刻把魔法解除！”带着日本刀的少女，以等不及数到三就想把佐天羽砍成两半的气势冲到佐天羽的眼前。

“喂喂，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啊？我才刚睡醒就看到你拔刀砍我，要不收我闪得快就变成六段了。还有天使坠落是什么玩意啊？”佐天羽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气换了谁都会这样的。

“啊……嗯，也对，没有错。抱歉，是我太过焦急，思绪不够周到。我应该先向你确认一件事情。在你的眼中，我是谁？”神裂火织压了一口气问道。

“哈？你还能是谁啊？不就是神裂火织吗？”

“果然就是你！”举起了佐天羽所赠送的名刀就要去砍它的原主人。

这时，土御门叹了一口气说道：“喂喂，神裂大姐头，你不必那么杀气腾腾嘛。”

“你说这什么话，土御门？我只是尽全力想解决眼前的问题。在我看来，你才是缺乏身为魔法师的自我要求。”

“喂，你刚刚说什么？什么身为魔法师？”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条也来到了这个房间，与他同行的是御坂美琴和佐天泪子还有姬神秋莎估计是这边的声音太大了吧。不过御坂美琴为什么一进门就像看仇人一样的看着神裂火织的胸前啊。

“没错。我也是‘必要之恶教会’的一员。”土御门十分爽快的就回答了“你以为学园都市里面都没有魔法师？刚好相反。学园都市可是教会世界的敌人，有一两个深入敌境的间谍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除了我之外，似乎另外还有好几个吧。我为什么可以来到学园都市‘外面’，你不觉得奇怪吗？事实上我在十三个小时以前，还跟神裂大姐头一起在英国的温莎堡里呢。当然，我没写过申请书，血液中也没注射奈米机器。我用的是特殊的走后门技巧。”

“……”即使从本人口中听到这些话，上条依然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在上条眼中，土御门元春就只是个“日常生活中的宿舍邻居”而已。为了想要受女生欢迎而故意打扮得像个流氓，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舞夏随便得个夏季感冒，他就会慌张地跑到上条房间来询问应该如何处理。总之就是一个相当普通的平凡人，跟魔法那种异常世界的东西应该丝毫扯不上关系。所以上条下意识地在脑中寻找着否定的借口。

“等……等等！你也受过学园都市的课程训练不是吗？我以前听说过，超能力者是不能使用魔法的！所以——”

“没错。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佐天那样的体质，所以为了潜入敌方阵地，我土御门被迫放弃了魔法以及最高阶阴阳博士的称号呢。但结果我只换来了完全派不上用场的level0的能力，真是亏大了！”宿舍邻居露出奸笑：“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些间谍为了取得他人信任，可以隐姓埋名五十年呢！这么一点牺牲就承受不了的话，那就太天真了点。”

“可是你……”上条还想问些什么，但是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看着上条充满惊讶的表情，土御门微微露出自嘲的笑容说道：“没错，这就是土御门的真正身份。将学园都市的一举一动向英国清教通报的窃听器。简单说来就是间谍啦。”

“”

不管这边的谈话了，佐天羽和神裂完全是互相对持着的，双方的气机已经将对方锁住了只要稍微有一点异动都会被对方察觉，但是唯有这个方式两个人之间才能够好好的说话。

“现在的事件被称为是‘天使坠落’，所引发的副作用就是人与人之间的角色替换，我现在的样子在别人的眼中就是史提尔。”

“卡巴拉生命树理论么？”不同于上条那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佐天羽对于魔法的了解已经不亚于专业的魔法师了。

“所谓的生命之树，简单来说就是一个身份阶级表。将神、天使、人类的灵魂分成金字塔状的十个等级，大概就是这样的概念吧。”

“就是依照‘神权至上主义’所画出来的图。说得白话一点，这张图的意思就是‘人类的领域只有这里到这里，再上去就是神的领域，绝对不能侵/犯’。”

“人类跟天使的数量都是早已决定好的，因此在一般状况下，人类绝对无法升格为天使。相反的，天使也不会被降格变成人类。”

“因为每一个区域都已经客满了。”神裂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但是‘天使坠落’这个魔法就跟它字面的意思一样，可以将原本在天上的天使强制降格为人。而人的领域就好比是一杯装满水的杯子，这时如果再滴下一滴‘天使’——那杯子里的水会怎样？”

佐天羽貌似明白了，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总之‘天使坠落’就是一种将天使从上位阶强制拉到下位阶的魔法，而这个结果会对涵盖十位阶的四界——也就是原形世界、创造世界、形成世界及物质世界都造成影响。”

“那个，你们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不光是上条，御坂美琴她们几个科学侧的人也是听的头疼不已，但是完全都听不明白。

“我这么说明好了，就像阿上你看到的一样，大家的‘内在’与‘外表’都被替换了。这就像一场‘大风吹’游戏，一旦游戏开始，‘椅子’跟‘坐在椅子上的人’会完全改变。但是在这场游戏里，并不是所有参加的人最后都有椅子坐。唯一一个没有椅子坐的人，就会被挤到天上去坐原本天使坐的那个椅子。”

角色替换。结果就是上条在海边及电视中看见的景象。

上条对于这部分似乎有所领悟了，土御门悠哉地笑着说道：“不过，理论其实根本不重要。我们只要知道‘发生了怪事’跟‘一定要阻止’就行了。”

“……阻止？有办法阻止吗？”

“是啊。‘天使坠落’这魔法似乎还没完全施展完毕。如果要阻止只能趁现在了。就算是你的右手，也没办法让被魔法烧成灰的人复活吧？同理，如果魔法完全施展，一切就太迟了。”

“那么这个魔法应该怎么解决呢？”上条对于这个很是关心，看来是蓝发耳环版的茵蒂克丝让他的心理压力很大。

“虽然正确的术式是个谜，但总之‘天使坠落’是个世界规模的大魔法。只靠一个魔法师独力执行，负担太大。所以犯人应该早已建立起结界或魔法阵之类的‘仪式现场’。”土御门接着以兴致勃勃的口气说道：“所以要停止‘天使坠落’有两个办法，第一是打倒施法者，第二是毁掉‘仪式现场’。当然有时间限制，但我们根本不知道还有多少时间，所以是相当紧张刺激的。”

“那么你们为什么会找上我呢？”佐天羽很无辜的表示自己是清白的，睡得好好没想到一睁眼就是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刀光。

“我们刚刚也说过了，根据调查结果，这场‘怪现象’似乎是以佐天你为中心扩散到全世界的。但是，位于中心点的你却又丝毫没受影响……”土御门摊了摊手。

“喂，那么当麻也是没什么变化的啊？为什么你们来找我而不是他的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