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躺枪，你好（2/2）

“是你吧？”，这是王牧尘的声音，“是你让他们来到这里。”

“你相信我么？”，这话音是女声，温柔到似汪清泉，“不，应该说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了吧？”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我爱你。”，在听见这话的时候我被那腔温柔吓得小心脏一颤一颤的，“我爱你。所以可以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甚至允许你那样对待我……你知道我要是想做什么都可以做到的吧？”

“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有你爱我？可拉倒吧，你比我祖宗还不配说这个字眼。”

噗呲——我听见这话捂着隐约躺枪的胸口。

“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对于王夫人那件事……我并不感到抱歉，如果这样你就能永远记住我的话。那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恨就是爱的另一面’。”

“……你真的疯了。”

“是啊。谁不是呢？”

“假若你真的不想让这一切发生的话，那么几年前你就不应该对那个流浪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