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有口难辨（2/2）

“那可人能替你作证？”水无心又问道。

月小小仍是摇头。

“那你说的话，谁可为你作证？”水无心再次追问。

月小小被水无心三番两次追问，心中有些难过，又想起那会自己为了赶路，二平跟希夷都在白玉扳指之内，那时除了自己跟那两个小道士，又哪还有第四个人，一念至此，又摇了摇头，涩声道：“小小只是迷晕了他们，并没有别的意思，萍水相逢，小小断然不会起那害人的心思，只是那时山高水阔，并没有他人能证明。”

水无心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你可知那二人的死因？”

月小小摇了摇头，但暗衬必然是与自己有关，不然那天师道为何非要赖在自己身上？

“死于幻术，心力交瘁而亡！”水无心说道，直视月小小双眼。

“果然！”月小小心中叫苦连天，眼前所有证据都指向自己，如今她百口莫辩，但这事的确不是她所为，便苦声道：“师姐，真不是小小。”

水无心点了点头，又问道：“汾城那些人命可与你有关？”

月小小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水无心值得是汾城中后来暴毙而亡的那些个家长，她心中猜测那些人应该是死在唐无颜手中，此时却鬼使神差的想替他遮掩，于是眼神闪烁道：“无关，小小不知。”

“可你在汾城却是默认过此事。”水无心紧接着道。

“那一日小小只是不愿同他们发生争执，的确不是我所为。”月小小只觉得自己解释愈发的无力。

水无心点了点头，柔声道：“小小，看着我。”

月小小闻言抬头看相水无心，只见水无心双目泛着月光，一望便被这双美目吸引，昏昏欲睡，耳中水无心的声音也愈发的飘渺，似是从极远处传来，但偏偏每个字都听的很清楚，心中更是泛起一种感觉，好似小时候躺在老道士怀中睡觉，老道士正不住絮叨那日里发生的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没由来的满是安全感，就像眼前的水无心是自己最为亲密的人。

“小小，现在，再告诉师姐，那日的命案，到底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