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到老无封(1/2)
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一袭白衣,风度翩翩俊公子。
李文浩摇着扇子念道:“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韩清扬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诗是好诗,可惜啊!是出自别人之手。”
李文浩道:“我想被你守候,陪你天长地久。每分每秒都拥有,从没想过要放手。你就是我所有,我爱你的一切。爱到岁月尽头,……”
韩清扬红着脸道:“你又想要追求我?”
李文浩道:“我不想要用追求这个词,显得太轻浮,我更喜欢用靠近这个词。世界如此之大,我们的距离却如此之近,闭上眼睛,总有一些人一些事一些美好的往事,值得我们去追忆。我可以再靠近你吗?”韩清扬闭上眼睛,李文浩轻轻一吻。突然一个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嘴角甜腥的温度也提醒着他,这个女人并没有原谅他。韩清扬又朝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李文浩强颜欢笑道:“你的口水是这世上最甘醇的美酒,你的美丽的容颜令我朝思暮想,你雪白的胸……”
韩清扬又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道:“住嘴!不要再说这么恶心的话了。”
李文浩道:“这是为什么呀?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吗?花前月下,那些美好的日子,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韩清扬道:“我还记得你曾许我嫁衣红霞。”
当日夜里,叫醒了已经睡下的人,聚集在厅堂之中,吩咐下人摆设酒席。
李文雅一抹惺忪睡眼,打了个哈欠,道:“哥,这么晚了,你把我们叫来干什么?”
李文浩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韩清扬,一杯自己拿在手中,两人碰了一下杯子,相视一笑,李文浩满面春风,道:“诸位,从今以后我和清扬……”一杯酒泼到了他的脸上,“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也知道你很珍惜我们过去的那段感情,一直都放不下。但是时过境迁事隔多年,我衷心的希望你能忘了我。我对当年的不辞而别有内疚,但从未后悔过。”韩清扬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冷冷地说道,“如果你再敢打扰我的生活,我就血洗望天山庄。”说完了,就拂袖而去。
李文浩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嘴里不住地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师婉如道:“怎么不可能了,什么不可能?”
李文浩道:“她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明明什么也没有做错?”语气中透着伤感。
师婉如笑道:“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李文浩道:“你也知道你师姐的臭脾气,我选择离开,没有现在翻脸,我这种牺牲精神难道不够伟大吗?”
师婉如道:“你的牺牲可真够大的啊!”
李文浩道:“她为什么这样对我?”
师婉如道:“因为你贱呗!你的口水是这世上最甘醇的美酒,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你说你贱不贱?”
李文浩道:“是,我是贱。我对每一个女孩都是这样的,为什么只有她这样对我呢?”
师婉如摇了摇头,道:“其实别的女孩也很烦你,只是你轻功太好,跑得太快,她们一直没有机会告诉你。”
李文浩道:“不可能。”
师婉如笑道:“怎么不可能!你以为自己是个情圣,其实从来就没有人爱过你。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告诉你,其实你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
李文浩大喊道:“不可能。”
师婉如道:“当那些被你伤害过的少女长大了,就会知道你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花花公子。她们十个里有八个都会想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你这样一个虚有其表的人呢?都怪自己当初年少无知,估计她们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还有两个发了毒誓说,这辈子不要让再见到他,但凡到他,我就一刀砍杀他……”
吕还真厉声喝道:“够了,不要再说了。”师婉如便不再说了,看了看吕还真,一脸委屈的样子。
李文浩吼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师婉如道:“可能。”
师婉如的一席话,好似晴天霹雳,震耳欲聋。李文浩心如刀割,肝肠寸断,如雷轰顶,痛彻心扉,伤心欲绝,猝然泪下。他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甚至开始怀疑人生。李文浩向四处张望,只觉得头晕目眩,渐渐地听不到别人的笑声,却依旧可以看到他们脸上的笑容,他们似乎都在嘲笑他。
“浩哥,你怎么了?”吕还真喊道,他倒了,他被无情的击倒了。吕还真摸了一下他的脉搏,李淳乾问道:“吕大先生,浩儿他应该没事吧!”
吕还真道:“脉相很正常。”
李文雅见众人叫他不醒,提来一桶凉水,泼在他的身上,惊醒了李文浩,他口中念叨着:“不可能……”他躲到房中,蒙上了被子。
次日,李文浩与众人一起吃早饭。刚吃了几口,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吐了出来。一日之内,滴米未进,吃了就吐。时而呆若木鸡,时而傻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不可能!”
吕思源道:“爹,李叔叔是不是受不了刺激,疯了。”
吕还真又摸了一次他的脉象,道:“他的脉象很正常,完全没有发疯的迹象。”
李淳乾道:“吕大先生,你一定要救救小儿啊!”
吕还真道:“他得的是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上山容易下山难,人爬上险峻的山峰固然很难,但却总能发现美丽的风景。下山很难,步步惊心,一失足跌落万丈深渊,粉身碎骨。人爬到高处很难,从高处掉下来的时候,所要忍耐的那份失落感,更令人难以忍受。浩哥貌比潘安,风流倜傥,前女友遍及天下,且覆盖所有年龄段!可以说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他风靡万千女子,从来没有过被人拒绝这种失败的经历。这次的惨败,使他对过往的自己产生了怀疑。”
李文雅道:“毕竟是第一次,看来这次我哥受到了很大的挫折。”
李淳乾道:“看来只有韩姑娘才能医好小儿的病,我这就去求他。”
吕还真道:“老人家,此事万万不可,以免招来杀身之祸。”
李淳乾道:“那该如何是好?”
李文雅道:“狗改不了吃屎!我哥一见到美女,就像狗见到屎一样往上扑。把他的前女友找来,安慰一下他,给他一点自信,他的心病就自然而然的好了。”
张君宝道:“江湖那么大,去哪儿找啊?”
李文雅笑道:“你们太不了解他了,方圆十几里,随处可见。锦浪,放出消息,就说我哥害了相思病,想见他的老情人。”
锦浪道:“是,小姐。”
“吴小洁死了,是谁杀的她?”吕慕白问道。
吕淼道:“是被杨名杀死的。”
“那么杨名又为什么要杀她呢?”吕慕白又问道。
“可能是因为杨名知道了吴小洁是我们的人,也许……”吕淼回答道。
吕慕白道:“烟寒,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
慕容烟寒道:“借刀杀人,吴小洁是我们在明王楼中的眼线,她一定是知道了很重要的事,所以苏依婵才会杀人灭口。”
唐明月道:“这么说来,所有的事都是明教的人刻意安排的,就是为了挑起我们和青龙会的争斗,当家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吕慕白道:“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在人类天性中,最深层的本性就是渴望得到别人的重视,这是一种令人痛苦而且迫切需要解决的人类内心的饥饿。
一个健壮的胖子,挤眉弄眼,歪着嘴,愁眉苦脸,一副郁郁不得志的穷样子,双手剥开兰花豆,说道:“吃蚕豆要去皮,喝白酒要用大碗。”
“粗中有细,老孔你真是个讲究人。”一个瘦高的人说道。
那个胖子道:“你死了我会给你上香的,跪下来上。”
那个瘦高的人道:“老孔,讲究人呀!”
孔佑明道:“不多说了兄弟,懂的。”
正说话间,楼上掉下来一个人,已经气绝身亡,死的人是南岳衡山派的刘峥,百晓生《兵器谱》上排名第五十名的高手,而他却被人一剑杀死。
楼上走下一个西域人,那个西域人道:“衡山派的回风落雁剑也不过如此。”
孔武眼血丝,冷冷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个西域人趾高气扬道:“你们这些中原人,都给我听着,老子就是昆仑玉飞龙王子龙。”
孔武恶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脸上杀气腾腾,道:“找死。”他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样,玉龙子心中泛起一丝寒意。只听嗖的一声,一柄又窄又薄的剑从一根只有拇指粗细的铁棒中拔出,但见四道白光闪过,孔武已经站在玉飞龙的身后。
“好快的剑。”玉飞龙说道,鲜血顺着他手中的剑滴落,那柄又窄又薄的剑从他后心刺入自胸前而出。
孔武拔出了剑,归剑入鞘,道:“昆仑派飞龙大九式也不过如此。”一股红色的清泉从王子龙的胸口涌出,他低头一看,吓得脸色惨白。孔武道:“你侮辱我师门,杀我师侄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是你竟然敢叫玉飞龙,那我玉面小飞龙就非杀你不可了。”玉飞龙向前走了三步,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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