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日后惊变之说（1/2）

青牙子也不让顾七多走，散了楼阁到了顾七眼熟的地方算是左堂一个小的秘密基地贯连的两个分支组成的毅川局，等着顾七坐下青牙子便道：“你为何到现在才出现”

顾七呆愣片刻，才复想起青牙子有一个同门，只能道：“时机不对”

就是这样说着，青牙子眉头一皱奇怪看着顾七，喏喏嘴，嘟囔了一句“屁嘞”，而复又揉了揉脑仁，沉声道：“最后见你的时候我便想说了，你，应该早就知道结果了”

顾七一顿，隐隐想起一件事，旁的试探道：“学院有伪奸之人，你待如何处之？”

青牙子懒靠在栏上，看着一侧的梧桐树，道：“你们都走后，我不回学院已经很久了，浮云早淡千万里，无人笑我莫癫痴。你最后跟我说无往昔，无今来，无已论是非是什么意思？又或者为何青雉会吸引你那家伙”青牙子偏过头，看着顾七的脸眼里憋屈已有仇怨，又苦于这么多年一时无法全说完，当年的事情越到后面越过的糊里糊涂，天下人都承认的第一天才栽在一个无名小卒上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由是记得很清楚，无名道士不知剑，那时天才如此之多，一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君士就弄得四国风云又能与傲慢的闻氏一族结交，依闻凝落月对兵马大将军的在意怎么不见半分谨慎，还有往生殿一事，果然越乱越找不到思绪。

顾七也只看着那一树梧桐仿佛陷入了回忆又不得无奈醒来，青牙子屏气，道：“你便是说霞乐是如何一回事？”

顾七睫毛微颤，好些时候才慢慢回神，自己本就不是那人如何知道那些事，说了有差不如不说，只得道：“好些东西记不清了”

如是这样说着不知动了青牙子那根弦，道：“也是，你向来少言少语几人也不过是同门交情”

顾七淡淡看了一眼青牙子，不知为何薄淡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当年装着一副少年便罢了，好歹也是活过几万年的怎么越活越回去了”顾七叹气，任由银蝶停立在指尖，顾七复而伸到青牙子面前银蝶飞散成了一朵梅花掉落在地，顾七收回手，道：“现在不是你一个人，他们都回来了”顾七的语气冷淡好像在谈什么小事。

青牙子见惯了她这副冷淡的脸，同门十余年，也从未见过脸上还有其它的表情，听了这话，愣了半刻，才道：“他们？”

“我能在你面前说的还有哪些人？”顾七平淡道，看着梧桐，轻拂虚空，清风徐来拂过梧桐，扫落片片，顾七眼神温和，柔声道：“去吧，替我看看这满山遍野”顾七话一落，梧桐叶便化为斑斓的银蝶绚丽无比，就好像真正的苏醒了一般向着四面八方飞舞，顾七低笑，道：“你瞧，我放不下也忍不得它们傻闷着，我不觉得青雉此人不可，他年少轻狂又如何？”顾七一顿，道：“且罢，你且看着”顾七望着远方，平淡的说着“这四国终究还是要一场风云把该欠下该还的该受的通通都解决了”

青牙子瞧着那些银蝶出现又消失，人的话总带几分真理，青牙子不言，顾七却不同青牙子想的那样比之当年絮絮叨叨说了些旁人觉得不经之谈的事，落了，眼里的浅淡将这原因温暖如絮的春日生生的割成了寒冬，只道：“我只能告诉你他们回来了，至于如何我不晓得，我所能知道的只有虞君士轮回了，而霞乐应是寄居在谁的身体上”

“她怎不入轮回？”

顾七若有所思的看着青牙子，眼神诡异复而又恢复冷清，不咸不淡道：“不过是魂牌被我毁了”见青牙子一副不解欲要问的神情，又道：“放心，十余年的同门之情我给她一条路，否则此等劣术还轮不到她的头上，我已放过她两次，再遇见我不会手下留情”

青牙子只能沉默，眉头一皱，道：“你，不去见院长？”

白鹤飞过天际，嚎叫几声，顾七看着心里想起那些岁月，眼里还是一副冷淡，双手倚栏，答道：“看过了，单是老了些还是老样子”话声越来越淡以至于像喃喃自语，复而点了点额间，道：“我听说你得了孙女，恭喜”

青牙子笑了，语气倒才平常，道：“的确，我这孙女来得极好，我那徒弟跟个死人样的好歹有了我这小孙女才见笑意，小丫头极好极好”

顾七也不禁一笑，趣声道：“只这你倒是能说，是叫洛千双对吧”

青牙子一愣，顾七眼里无奈就是个摇了摇头，道：“我既见了院长，便也是要见到那小姑娘”

青牙子一哽，顾七把玩着折扇随后收回转身叹气，道：“师兄，我顾着情分告诉你，她太弱了她要强些再强些后头苦日子很多，你我是领教过的”

“那只是从前，那时候天才多竞争自然强烈”

“天才！”顾七冷哼一声，道：“从前？若是说笑我大可让你多说几句，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况且我从不说无关紧要之事”顾七一言死死的把青牙子推向现实的面前，顾七又叹，道：“我也待不了多久，能说也就这么几句，天机不可泄露，你还惧吗？”

“千双天赋迥异，自当……”

“自当什么？九阴神脉很了不起吗？你可知每开通一道神脉就如同赌一条命，就‘九阴’一说你知道什么！”顾七屏气，缓缓道：“待九条神脉打通就意味着你的神脉汇聚了万物的阴灵也是你的灵魂被永远的束缚在这区区几条神脉里，虽实力强，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拥有它或许会世间最强的人，但一赌再赌，能赌赢吗？”

“可你……”青牙子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