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会面（1/2）

xx区，距离肖子战现在所处的位置直线距离只隔了一条街区，从下水道过去得略微绕个弯，但总体也用不了五分钟。也就是说对方给了他一个能够在短时间内抵达的位置，而这个位置好似是顺着肖子战的心意来选择的。

——果然是被盯着的吗？

肖子战拿出那个黑色的手机，略微端详了一下。

这东西刚拿到手的时候，肖子战就有怀疑，但他并没有做细致的检查，一方面是这个手机明显是个科技含量较高的自制品，是与普通手机有明显区别的，它并不圆润，棱角分明，边角甚至有些剌手，但使用起来和普通的触屏手机并无二致。

系统和软件这一类肖子战不熟悉，研究不来。拆吧……真拆了他可没有能力复原。何况，对方既然是在3号安全屋周边找到的他，3号安全屋基本上也就没什么隐秘的了。这样一来，肖子战在对方那边好像没什么“隐私”，那么多一个可能会暴露位置或者影像、声音的手机，问题不大。这样或许还能让对方麻痹大意呢，反正这东西他随时可以扔了。

——所以，这家伙果然是盯上自己了。可意义呢？

顺着下水道，肖子战一边赶向约定地点，一边瞎琢磨。

下水道里老鼠极多，而且胆大的紧，有些饿极了甚至直接朝肖子战身上扑。另外，肮脏的臭水里还有些比手指头长的蚂蟥，多的时候，看着就像是蛇窝。

——不是保护伞公司的，他们那边没必要把事情搞的这么复杂。不是卡洛斯认识的，他现在自顾不暇，爱丽丝的事情还没搞定呢。那会是谁？能把目光放到我身上肯定是个知情人，保护伞公司的商业对头吗？

不管对方是谁，肖子战越发觉得自己势力太弱了，他需要强大起来，需要力量。

“就算是老鼠也是有用的。”

……

……

对方要求见面的是一个污水回流处，数个污水口交汇，不仅味道重，水声还很大。

“在监控里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高。”

肖子战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半大的孩子，对，孩子，十三岁？也许要再大一些。但绝对未成年。啊，是个男孩子。混血儿，有亚裔血统，却是一头的白发。他的白发还不是少白那种，而是一种更为病态的模样。

张张嘴，肖子战半天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是实在没有想到这样的可能性。

“你……”

小孩儿指了指自己：“童冉冉，大叔！”

“……”

“……”

肖子战要垮掉了，为了以防万一，他可是硬晚了十多分钟，在来的路上搞了七八只老鼠弄死后灌了他自己的血，整成了丧尸鼠后捕捉了，埋伏在后面呢。现在看着眼前这个小屁孩，这算哪门子事。

——倒是可以确定我的血液是极富感染性的，死掉的老鼠在被灌了我的血液后，几乎都在几分钟内发生突变。而且，被我的血液感染的老鼠好像更容易进行捕捉，一抓一个准。

“童……冉冉？”

“我妈姓童，我跟我妈姓。我还有个姐姐，不过已经死了。我现在一个人。大叔，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等等，等等……你让我捋一捋。”

“不用捋了，给你留下信息的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