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0）9无尽之战（2）（2/2）

法官敲响了法槌之后，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可能这才是法庭的魅力吧。

“我现在宣布暂时休庭。原告与被告请分开。噹！”

法官说完敲了一下法槌，便夹着所有的文件，站起身来离开了。可能法官真的是生气了吧。我们知道都不知道法官到底刚刚经历了怎么样的心理活动。法官可能已经崩溃了。但是有好多的事情要好多好多的事情，不是崩溃了就真的可以做到崩溃了。

“马局长，刚才我怎么总觉得法官对你有一些不满意呀？”

马局长坐在了审讯室的小屋里面。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冰水。对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华勇警长说道。

“我就跟你说吧，自从枪王的那个案子上了，咱们这个法院之后。法官一直对我有意见，而且意见很大。上一次我过来人让我做安全分析的时候，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然后法官就不高兴了，那个时候陆先生还在这个法院工作，那个时候陆先生还做政府的工作，结果到现在我觉得陆先生不在了，我就不能说那么多的话了，今天我就说了几句话，我直接把要判他什么罪，我就给说出来了。我说的很少，几乎没怎么说话，所以法官觉得可能我有问题吧。以前说话说的特别多，就像一个话痨一样，而现在却不说话了，你觉得是我的问题还是法官的问题，如果说真是我的问题的话，那我肯定改，如果你觉得是法官的问题的话，那让法官自己去改就好了。但是法官又能怎么改呢？你以为法官真的是和普通人一样吗？你以为法官向我们警察平易近人吗？法官跟保安局的那些人一样。做什么事情都无可奉告，办什么事情都无可奉告。无可奉告啊。做事情都无可奉告。”

“马局长，我总觉得法官要是对咱们的这个案子想法不好的话，对咱们的态度不好的话，可能我觉得咱们的这个案子可能要黄了呀。我总感觉法官现在在偏袒那个李明哲，李院长。”

“你觉得法官一直在偏袒李院长吗。但是我觉得法官一直在偏袒我们啊，有些时候有些事情他不想让我们做，但是他可能自己就有一些准备吧。还有就是有一些事情，如果说我们不想去做的话。这些做法官的也不会去做的，因为他们从来都不想。只要我们向他们提出来，他们一定会去调查的，因为我们手上有证据啊，有很多的证据，有他的笔录，有他的证据，有很多很多的照片。我没有很多的证物。难道你觉得我们真的赢不了吗？”

“我怎么感觉我们从来都赢不了呢？如果说我们真的有一天能赢的话，老板，我真的我觉得我们掉入了这一场无限的深渊里边，而且这个游戏可能一直都不是我们主宰的吧。”

“如果说这个游戏不是我们主宰的话，那为什么法官还让我们跟李院长对质呢？我就跟你说吧，现在陆先生不再如果陆先生在的话，他肯定会觉得我们是对的，陆先生不在，我们就要有一些防备的心理，有的时候我们手上有绝对的证据，但是那些绝对的证据真的不能露出来。如果说露出来的话，李院长真的可以反驳的话，那反驳之后他没有说他是放了，他可能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那我们怎么办？我们警察局要被这一个月，这两个月做出来的所有东西负责啊你知道吗？不是我们不想负责，而是我们负不了这个责任。”

“马局长，你说的意思是。”

“其实我说的意思就是我们在法庭上尽量不要去激怒李院长，因为如果李院长真的也是一个精神病患者，而且恰巧被我们激怒的话，那就完了。真的就完了。如果真的是一个精神病的话，那我们的两个被告都是精神病思路副局长已经住进了精神病医院里，而且我总感觉他的精神状态特别好。虽然有精神病院的证明。我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现在我们只能跟那个李院长耗着了，只要我们能把他熬死，我们就赢了。反正都有，最后就是谁把谁熬死谁就赢啦。”

“那老板你觉得我们能赢吗？”

“我们赢不赢就要看你之后的表现了。下半场是你的主场，你如果跟李院长对质，你成功的话，那我们就真成功了，但是我总感觉爷爷李院长对你来说。他从来都不把你看在眼里。你好像从来都跟他没有太多的关系吧。这就很奇怪了。如果说你们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的话，那下半场怎么才能赢呢？他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也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话，可能我们下的就是一盘死棋，我们都是死在里边的人了。”

这个时候，张华勇警长拍了拍马局长的肩膀说道。

“马局长放心，这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么简单的。下半场我给他打的漂漂亮亮的，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总感觉每一次张华勇警长说话都是口气那么大，而且那么的有自信。而且钟华勇一直都是那一种，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事情都敢尝试的人，可能他手上有更多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个事情就是李院长主导的吧。到底这个事情是不是李院长主导的我们真的是不知道。但是现在只有李院长这么一个人。可以站在法庭上和我们对峙了。我们手上没有那么多的筹码，我们手上也没有那么多的妻子，我们手上也没有那么多的救命稻草。我们只有我们自己，我们只有我们自己的大脑，我们只有我们自己搜集的那么一些资料。我希望我们所有的资料都是正确的，我希望我们所有的资料都可以作为呈堂证供，我希望张华勇警长不会被我们警队丢脸。如果说张华勇警长在这一次真的可以做好的话，他可以坐上副局长的位置吗？我们都不知道。如果按照编制来说的话，乡村小警察是永远做不到局长级别的位置的。没有上过警校的警察还是真正的警察吗？我们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评价。下半场开始了。能不能进球是一个个问题，进球好不好又是一个问题，谁会掉进坑里，又是一个问题。所有的所有都是一个问题。这个世界就是一个问题的世界。

“噹！噹！噹！现在开庭。请仙城山镇警察局警长，警员编号96070m，张华勇，坐到第一原告人席上。”

张华勇顺势坐到了第一原告席的椅子上面。下面就是法官的问答了。

“警员编号96070m张华勇。我现在想问你的是，你现在任职的是哪一家公司？你的顶头上司是谁？”

“回法官大人，我现在服务的是政府背景，杀菌服务，我的顶头上司是警员编号。35733的马辉诚。”

“你觉得马辉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在工作方面有没有什么不好的问题，他在工作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疏忽？”

“回法官大人，马辉城先生一直做工作都是很认真的。我跟他合作这么长时间以来，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地方疏忽的。”

“好的，下一个问题。我想让你如实的回答。是否是马局长逼迫司徒副局长来扮演精神病的。”

这样的问题谁都不知道。这样的问题谁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因为这样的问题来得真是太突然啦，可能按照我们正常人来说的话，司徒副局长真的就是一个精神病，可能是这个社会给他的压力吧，而不是马局长让他过来演精神病的。而且如果说马局长真的让司徒副局长也一个精神病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拿马局长的性命来做赌注呢？如果说马局长真的想死的话，那他自己首先六五发子弹，随随便便的一发子弹就可以开枪杀手自己啦。可以不用那么大费周章的呀。光问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的？难道法官和李院长是穿同一伙的吗？不可能啊，如果说他们两个人串通一伙的话，那这个游戏还能继续下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