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朱风（2/2）

“第二个问题，你是谁？”阿斯莫德心满意足地继续问道。

“我是朱风……不……我不是……我不仅是朱风，我还是……莉莉丝大人的眷属，堕落者！”终于回想起来了，黑色的羽翼，狰狞的面目，獠牙与利爪，机缘巧合间觉醒神智的亡灵生物那便是自己，在遥远的过去被莉莉丝大人收编后，自己就一直以眷属的身份服务于莉莉丝大人，为什么至今为止一直都想不起来了呢？

不……不是，我不是堕落者，我是……我是陆风！

记忆全部混乱到一起，除去眷属的记忆外，自己还是人类时期的记忆也一度浮现起来，而诡异的是朱风并不觉得那些是虚构的事物。

“你是说……这个朱风是眷属假扮的，和那个刀疤女一样都是潜伏在我们身边的叛徒吗？”麦茶问道。

“呵呵，这可不是那么单纯的展开，毕竟和那个蠢笨的自大男人不同，谨慎的朱家太子可不是随便派个来路不清的男人都能蒙骗的，这个人既是莉莉丝的眷属，但也是陆风无疑，至于原因，你想清楚了吗，小子？”阿斯莫德依旧露出一副做看好戏的阴险表情。

“啊……终于回忆起来了啊……因为自己血统低微所以做出决心，无论什么代价都愿承受只求获得更强力量的陆风遇到了正在派发病毒的莉莉丝眷属。只是和你们知道的不一样，他并不只是被病毒感染进入四高接触朱娜，而是连同神智灵魂都被抽干吸净成为了亡灵生物堕落者附体的容器，而二者合一的结果就是我——朱风了。“朱风正如阿斯莫德所说，尘封的记忆已经全部唤醒，此刻带着机械般冰冷的语气像是诵读课文般讲述着有关自己所有的事项：”我既是陆风又是堕落者，我既不是陆风又不是堕落者，堕落者在融入陆风身体时已经死亡，我是全新的个体，外在的思维接续了陆风的人格，但内核又因为堕落者的缘故被植入了服务莉莉斯大人的意志。是我一直在将情报外泄给十魔，也是我……凭借自己的意志接受远程指令亲手杀死了……朱娜大人！”

“那个堕落者牺牲自己的命就为了构筑你这个存在，还真是疯狂啊，你们这些眷属！”贝尔哼了声道。

“呵，别太高抬他们了，做出这些事可不是因为什么牺牲之类的高雅感情，这些人不过是欲望的奴仆，就算莉莉丝让他们把自己切片送上来满足莉莉丝的胃口，他们也不会犹豫的。”阿斯莫德虽然享受眼前的残酷，但却对莉莉丝和眷属们没什么好感，毫不在意地辱骂一番。

“所以呢……朱风，你对我们而言到底是什么，是因为内部被堕落者埋下无法违抗指令而会不受控成为我们敌人的可怜虫，还是连精神都已经屈服于十魔的彻头彻尾的背叛者？”麦茶皱了下眉问道，她的手心中雷电之眼已经充能准备就绪，如果有必要，她会在对付阿斯莫德之前先一步处理掉朱风。

“不要试图原谅我，不要试图让我认为自己只是因为外在原因而无意犯下过错的可怜虫，我是个罪人，我坦然接受一切。”朱风深吸口气然后重新从地上捡起武器：“但是……就算这些该死的记忆再过真实，在我心中……只有一个最高点是不会变化的，那就是……我要你们这些十魔混蛋全部去给大姐头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