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腓腓的猜测（1/2）

“这玩意就说来话长了，山海肴就是一个芥子空间，是一个大能炼化的。说起来，山海肴形成的时候，我还没开灵智呢。”腓腓说。

凤赤完全不知道它在说什么。

“你知道山海经么？”腓腓捏着下巴，“山海肴的形成，跟山海经有一点点关系。”

凤赤摇头。

“你不知道山海经也正常。山海经就是一部书，嗯，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它说，“其实，那上面描绘的，是天地之间最初的模样。”

“天地初开时，鸿蒙之气萦绕，一同出现的有植物有动物也有人。”腓腓说着，一爪子将碎石块挠到一边，“这跟你听到的神话故事可能不一样，不过没关系。”

“山海经分为北山，西山，大荒等等，人能通过鸿蒙之气，也就是灵气来修炼自身。当然，只有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吃到了，那一批人，我们都叫做原初人。后面人越来越多，沧海桑田，凡夫俗子也越来越多，灵气越来越稀薄，最开始那一批吃螃蟹的人也无法修炼，纷纷化为尘土。”

凤赤攥紧手中的剑，劈开一块石头之后，终于看到了出口。

出口的瘴气悉数袭来，他的脸色也变得苍白。

眼底和嘴唇却变成了诡异的黑色。

“继续说。”他说。

“哎，我就是最早吃螃蟹的那批，不过我是动物，一直没有开灵识，常年混迹在山上，自由自在，每天抓抓兔子，烤烤兔子，吃吃兔子什么的，潇洒自由。”腓腓说。

“后来，我遇见了一个笨蛋。那个笨蛋明明是个原初人，却总是杞人忧天，害怕灵气会消散，他做了一个芥子空间，芥子空间里，还被移进去一口灵泉，就是你见到的那口。”

“那笨蛋闲着没事就在里面栽种东西，炼化那芥子空间，芥子空间成了一件灵器，能够保存原初时的灵气。他本身是个以食入道之人，移栽进来的都是些食物。”

“后来沧海桑田，数十万年后，灵气越来越稀薄，人类战争也越来越纷杂，天地气息混乱，灵气浑浊不堪，已经不适合修炼。”

“再后来，凡人也越来越多，饮毛茹血，跟野兽无异。”

“他是个特别多愁善感的人，看到原本美丽的山海逐渐变了模样，又看着那些野蛮未开化的人类，心中牵连，特意混迹到人群中，教会人们使用火种，享用美食。这些在神话传说中也有一点点记载的，只不过跟事实有些出入。”

“后来，他大限已到，化为灰烬。山海肴却留了下来，我便负责寻找下一任主人。”

腓腓说，“听起来是不是很神奇？”

凤赤没怎么听懂。

他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便觉得那里不同寻常。

但，那东西是什么？

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他还是一概不知。

“哎，什么羽化成仙，所谓的羽化，只是死了而已，不管是最开始就存在的人，还是后来出现的凡人，都要尘归尘，土归土。只不过，凡人只有百年寿命，原初人有个几万十几万年的寿命而已。”腓腓叹气说。

“你的寿命也是一定的？”凤赤不解。

“当然不是。”腓腓说，“我刚才不是说了么？那个笨蛋把芥子空间炼化了，炼化之后，就有了灵性，就像山川大海一样，已经没有寿命了。”

“你也被炼化了？”

腓腓额角抽了好几下，低下头，自闭。

那个笨蛋将一颗结特别好吃的果子的树给移栽进了里面，它当时正在那棵树上睡觉，连带着被移栽进来。

后来，笨蛋就把它也炼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