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9、齐谐证得虚空大道（一）：摩西迪尔的困惑与盖伦到访（1/2）

（第一卷：齐谐初入异界，证得虚空大道；贝姆渐生乱局，隐藏破灭杀机）

夜色中，正在茫茫雪地上奔走的齐谐突然停住了脚步。

老虎安托拉斯走在前面。

跟在齐谐后面的小辫子摩西迪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也停下了脚步。

老虎发现了身后的异常，驻步回身相望。

摩西迪尔看了看齐谐，小心地问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几天的接触下来，摩西迪尔大概知道了齐谐的来历，改称老爷为大人了。也是摩西迪尔觉察到齐谐并不特别喜欢老爷这个称呼。

除了神圣这个特殊的群体外，就种族来说人类也同样是最为强大的存在了。人类社会最为繁华，人类社会的生活方式最接近神圣世界。

即便是在玛姆沙，摩西迪尔常见的神圣也大多拥有着人类的面容。至于为什么会如此，就不是摩西迪尔能了解的了。

事实上摩西迪尔还没有能力与精力去探寻为什么会如此，甚至连探求原因的想法都没有，不过是本来就是应该如此的概念罢了。

所以见识很重真要，从知其然到知其所以然，其中有很多过程有走。

齐谐笑了笑说道：“坎多西神域，没什么。不过，你跟着我们走了这么多天，每天可有收获？”

摩西迪尔一愣，说道：“大人，每天的感觉大概差不多吧？”

齐谐笑道：“差不多也是有差别，不可想当然，细究下去，总是有收获的。比如走路，既然是走路，也总是有收获的。”

摩西迪尔一愣，连忙点头称是。

跟随齐谐这么多天来，齐谐算是第一次开口讲这么多话。

离开达非宁山脉后，三者就这么往前走。齐谐不说话，老虎不会说话，摩西迪尔不敢说话。

老虎即便是会说话，估计也会同齐谐一样，不说话。

大道自然门道法自然，更多推崇的是本性天真。不过齐谐与老虎都正好在各自参悟阶段的沉寂期，话也的确是少。

摩西迪尔不是修行大道自然门术法的，不知道何为修心，不明白在雪地行路的意义何在。在摩西迪尔的概念里，职业训练要么沉心静气的冥想，要么是重负训练。

如此在雪地里走路，是什么意思呢？

但是老虎的威能他见识过，齐谐更是让他摸不到底。既然两者都是大能，这么做就必然有道理，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在哪里。

还有一点，他不知道齐谐与老虎的强势心态发源于何处，竟然敢名目张胆地行走。和齐谐与老虎相处的头三天里，摩西迪沙提心吊胆的，生怕被突然出现的神域狙杀掉。

绝大多数的神域，看似威风凛凛，其实最为可怜，通常只能在势力范围内行走，多走出一步都不行。

相比较之下，圣域反而自由很多。

摩西迪尔看看夜空，已经是夜正中时分了。虽然天地寒冷，但是万里无云，满天的星光闪耀。

心里想着如何回答齐谐的问题，却又想道：“今天要走到什么时候呢？难道还不停下来吗？似乎这两位大能除了走路外，什么都不需要了？这么多天来，两位大能都不曾进食？是不是也太无聊了一些？”

齐谐笑道：“相对于天地来说，我们都是渺小的。神圣无论如何强大，也脱离不开天地万物。所以，万物皆可为师。以万物为师，就是以天道为师。”

摩西迪尔说道：“大人，何谓天道？我不明白。神圣有移山倒海之能，大能一念之下，万物皆可为用，为何要以万物为师？”

齐谐一指夜空，问道：“看那满天的星斗，你可能用？”

摩西迪尔说道：“大人，我能力不够，自然用不得。但总是有大能能用的，大概是限于神圣规则，所以不能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