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越来越真实的世界（二）：水族与帝国文明的渊源（1/2）

（第一卷：齐谐初入异界，证得虚空大道；贝姆渐生乱局，隐藏破灭杀机）

迈阿佐突然笑道：“埃蒙圣域，可否请教一个问题？”

法罗琦说道：“特里斯圣域，不敢。”

迈阿佐笑道：“暗黑无日之时，我们几位同门曾见过一个庞然大物。此物身躯庞大，体积至少有四个硬甲大鱼那般大小，但细长颈而小头，却不知为何物？”

法罗琦笑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是要有做个交易才好。”

迈阿佐笑道：“埃蒙圣域请指教。”

法罗琦说道：“第一，你们要帮忙治疗好我的伤势。”

盖仑说道：“埃蒙圣域，我们可以帮忙，但是要治理好你的伤势，我们可不能保证的。”

法罗琦说道：“你们尽力就好。”

迈阿佐笑道：“我们可以答应你。”

法罗琦说道：“第二，你们必须严守我离开水域的秘密。作为对等的条件，我也保证不透露你们的秘密，不透露你们是神圣的秘密。”

迈阿佐笑道：“埃蒙圣域，我们不怕被人……大家知道是神圣，而且我们的情况早晚都会被人……大家察觉的。好罢，只要是不违反神圣规则，我们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法罗琦说道：“特里斯圣域何意？”

迈阿佐笑道：“我们不透露你离开水域的秘密，想来也不会违反现行的神圣规则。我们知道的规则条文里，并没有如何处理与水族关系的内容存在，所有的规则都是约束神圣世界与世俗世界的交往的，与水族没有关系。”

法罗琦说道：“你们是当作不知道了？”

盖仑笑道：“我们本来也不知道太多的信息。而你与我们是敌对关系，所以你说的话，未必都是真话，我们没有理由完全相信你的话。”

法罗琦晃了晃脑袋，说道：“人类果然狡猾。”

盖仑笑道：“至于说你不透露我们的秘密，却是无所谓的。我们并不属于神圣世界，也不属于你目前知道的任何一方势力。如果有人敢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自然会反击的。”

法罗琦奇道：“你们究竟是何出身？如果不是无知无畏，那就是大有来历。但我看你们应该是在世俗世界里偶然有成就的职业者。”

说到这里，法罗琦又觉得难以说服自己，自言自语道：“这么多的圣域凑在了一起？”

盖仑笑道：“埃蒙圣域，我们是世俗世界的有成就职业者联盟成员。”

大道自然门几位门人闻之，不由得多看了盖伦几眼，各自暗道：“好似也没有说错什么？”

法罗琦闻言，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你们可都不简单呢。但神圣世界可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圣域也不过是最低级的神圣罢了。”

大道自然门众门人看着盖仑不禁直摇头。但在法罗琦看来，似乎又是另一层意思了，她以为众人不信她的话，正要解释的时候，惠妮特说道：“埃蒙圣域，我想请教一个问题，可以吗？”

法罗琦说道：“特里斯圣域请讲当面。”

惠妮特问道：“埃蒙圣域怎么会讲神圣帝国的语言呢？看起来不是利用了某种能力转化而成的，也不像是用了某种装备后的效果。但是据我所知，似乎只有到了神人的地步才能做到无视语言的限制，可以有任意复制语言的能力。”

法罗琦闻言，看了惠妮特半天，这才揶揄道：“神圣帝国的语言？我说的是通用语言。”

惠妮特有些诧异，问道：“什么是通用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