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6、大战后的各方反应（九）：凯斯海女神庙的架构与反应（2/2）

瓦卡皱了皱眉头，说道：“还请主祭司大人明示。”

休斯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但是也不好随便说起，我简单地说一些罢。不过，你也该知道了。如果没有很大的意外，主祭司的位置，必然是你的。”

叹了一口气，休斯说道：“第四帝国建立了强大的术法与武者文明，但是第四帝国的人迷失了自我，竟然与神圣发生了争斗。而第四帝国能够对抗神圣的主要依靠之一，据说就是战者之术。”

瓦卡说道：“关于第四帝国的传闻，在下也知道一些。听大人说起来，想来很多内容是真的了？”

休斯点了点头。

瓦卡说道：“从符拉迪卡城外之战的信息看，战者之术的确是强大。不过，传闻中的盖世战者，华莱王国的伯爵大将军贝利姆内卡则比起来贾亚与皮雅格二人，也是差了很多。”

休斯说道：“的确有传闻说伯爵大将军精通战者之术的。显然，贾亚与皮雅格才是真正精通战者之术的职业者。”

瓦卡说道：“第四帝国是图卢斯皇室，是华莱王国图卢斯王室的先人。伯爵大将军的能力，是不是与图卢斯王室有关系呢？”

休斯说道：“说不清楚。但是，大天教庭里也应该有所谓的战者之术的传承。不过，想来战者之术也不是好掌握的，否则大天教庭一定会有很多精通战者之术的职业者。这么多年来，教廷里唯一有可能掌握战者之术的，是大天教庭世事部部长斯凯恩冈彬的禁卫队长格列安乔顿斯爵士。”

瓦卡说道：“战者之术，只有武者才能掌握吗？”

休斯苦笑道：“想来是如此吧？”

瓦卡说道：“难道第四帝国时代，是一个武者统治的时代吗？”

休斯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如此的。第四帝国时代，也创造了灿烂的术法文明，炼器术法就是成就之一，传闻第四大国能够制造神器。”

瓦卡苦笑道：“究竟什么才是神器呢？在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有神圣。”

休斯闻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也想知道，是不是有神圣存在。作为主祭司，我也是从来没有接收到过凯斯海女神的神谕。有些时候，我也不知道凯斯海神庙存在的意义何在。”

瓦卡看了看周围，说道：“大人……”

休斯说道：“第五帝国之所以覆灭了，与凯斯海神信仰不无关系。虽然不是神庙主导了进程，但凯斯海神信徒主导了进程。由此可见，大天教的祭司们，也未必就能收到过大天的神谕……这个解释，是合理的。”

瓦卡说道：“神，抛弃了人类？”

休斯说道：“谁知道呢？既便是在传闻的第四帝国时代，一个人类可以对抗神圣的时代，神圣出手毁灭人类文明的时代，神庙的主祭司也没有收到过女神的神谕。”

瓦卡沉默不语。

休斯说道：“所以，我们不能与大公爵走得太近，也不能与牛头佣兵团走得太近。我们不知道女神的神谕，你明白吗？如果关于第四帝国的传闻是真的，那么战者之术或者不是人类应该掌握的。”

瓦卡点了点头，说道：“大人，神庙是如何知道大天教庭有战者之术的传承的？教廷拥有战者之术，总是有些奇怪吧？”

休斯叹了一口气，说道：“该知道的，总是会知道的。第四帝国与第五帝国的关系，大天教廷与第五帝国的关系，可能远比我们知道得要复杂很多。”

转过头来，休斯说道：“有法木尔的消息吗？最近他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