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神圣体系初探（六）：第四帝国与第五帝国的兴衰原因（2/2）

盖仑问道：“竟然是这样？”

布利卡说道：“是的。第四帝国严重地威胁到了神圣世界，于是神圣世界终于团结一致，决定用一系列手段结束第四帝国，更要世俗体系对神圣具有敬畏之心。神圣世界经过很多次的商量后，决定用远古信仰形成祭祀系统，于是大天教成立了。大天教的祭祀系统对神圣世界的所有神圣都没有加幅作用，可以说大天教是神圣世界各派势力的妥协产物。但是祭祀系统的能力的确太强大了，这套系统虽然没有改变神圣世界的力量平衡，据说却能改变更高世界的力量平衡。而且，大天教里的一些祭司逐步具备了同第一神圣帝国皇帝岗斯昆德一样的力量，无奈之下，神圣世界再次动手，结束了第五帝国的统治。”

惠妮特说道：“神圣世界如此插手世俗体系，因此伤亡的百姓不计其数，难道不会觉得内疚吗？”

布利卡说道：“老爷，神圣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而神圣本来也不在乎世俗人类的生死，因为悠长的生命使得他们见惯了生死。还是那句话，每个势力的灭亡都是由很多原因造成的，神圣世界所作的不过是因势利导而已。”

惠妮特忍不住说道：“或者真是如此。”

迈阿佐说道：“狄德赛圣人，你说的多是神圣帝国的事情，且大多是同日暮山脉有关的。其他两个神圣世界的情况呢？”

布利卡说道：“从某个方面说，山脉的事情就是其他两个神圣世界的事情。比如第一神圣帝国皇帝岗斯昆德的能力，在威胁到山脉的时候，同样能威胁到天岛与冰川。山脉处理神圣帝国的方略，也被其他两处神圣世界学习借鉴。好在南方游渔人以及北方的游牧人与野蛮人发展得比较慢，远没有达到神圣帝国的文明程度，所以这两处神圣世界的大能也过得比较安稳。”

迈阿佐说道：“也就是说这三处神圣世界之间还是有默契的？”

布利卡说道：“至少在如何对待世俗体系上有默契。所以三处神圣议会之间会互相监督，这也是神圣不敢干涉世俗体系的基础之一。另一个方面，因为各自的利益不同，某一个身在一处神圣世界的势力可能与另外一处神圣世界的某个势力的关系更加亲密。大概地说起来，神圣世界内部各势力的关系很混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利益交织，牵一发而动全身。”

迈阿佐看了看乔明顿与胡杰，说道：“二位圣人出身在日暮山脉，却要对狄塞德圣人出手。恐怕不是为了山脉的利益，而是因为与天岛的某个势力有交易吧？”

乔明顿与胡杰很窘怕地彼此看了一眼，刚要回答迈阿佐的问话时，迈阿佐说道：“二位圣人不必回答我的问题，我们不会插手你们四个人之间的事情。不过，我们的确是有些喜欢狄塞德圣人。”

狄德赛兄弟闻言大为感动，迈阿佐的话虽然委婉，但是却表明了态度。

布利卡说道：“老爷，这也不能怪史泰法圣人与西斯圣人，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的，也是冒上风险的。”

迈阿佐笑道：“狄德赛圣人，你倒是挺会为人设身处地的。”

盖仑问道：“乔明顿、胡杰，你们为什么要对付两位狄德赛圣人呢？”

布利卡说道：“老爷，你不要逼两位圣人了，如果他们说出来，怕是有杀身之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