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平安夜入阵曲（4）（1/2）

清水在心里暗暗许愿：应该没看到脸，应该没看到脸……

他猛地定住，发现这个从天而降的圣诞老人竟然停止了生机，毫无征兆地断气了。

清水盯着那张苍老面具，毫无表情，面具下可能会是张恐怖的怪脸，也可能是张人脸，或者是个狗头……但听其嗓音中性像是女声。

清水手指扣住面具，慢慢拿开，一下竟没拿下来，像被胶水黏住，确切来讲是磁铁吸引那种感觉。

阿比留斯的观众们聚精会神地观赏着这场神奇表演。

清水四下观望，舞台上下的保安、保镖、舞者，几乎都被那两道火龙吓坏了，跑得远远的，舞台空空荡荡，他实在找不到蔽体的东西。

面具终于松动，清水轻轻拿起，他没想到面具下真的是一张人脸，一张非常好看的人脸，那是张清秀佳人的素雅面庞，不施粉黛，眉目狭长，双眼闭合，她的嘴唇很苍白，不肥不厚，只唇珠稍微有点血色。

“女的？！”

……

“女的！？”

清水满眼不可思议，他知道这肯定是个妖，至于与哑小姐有什么关系，那得问她才能了解。

“你明明是个女的！难道只是长得好看？其实本质上是男人？”

清水往仓老师胸口扫视过去，她的圣诞老人装束实在很厚实，看不出来。清水忍不住怪笑，那就别怪我下手探寻一下本质了……

他伸出左手，虽然这样做很无礼，可是轻轻摸一下应该没问题，嘿嘿嘿。

……

清水把手伸进仓老师衣领，眯眼瞧了瞧她脖子，喉结没有突出，确实是女的。

“你干什么？”

清水还在想事，忽然感觉手腕一疼，仓老师睁开眼睛，一只滚烫的手已经牢牢扣住清水手腕。

“你没死！”

“我当然没死！”

仓老师心脏位置冒出红光，炙热如岩浆之色，周遭舞台冒出丝丝青烟。

“喂，你是男的女的？”

“关你屁事！啊！”

清水踩住她的手腕，狠狠抽手，仓老师还在挣扎，可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珠。

“哦……我懂了……”

“你懂什么！”仓老师还在挣扎的脸用力转向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