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你这是什么意思（1/2）

“……”这么说倒是也对。

“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有那样悲痛的过去，以前我总是动不动提起，你别介意。”

“没事。”

莫云歌咬了咬筷子，抬头问他，“我长得很像你妻子？”

“嗯。”

“怪不得之前你每次看我，我都觉得像是在通过我看别人，现在明白了。”

“……”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挂怀了，对你过去的经历我也感到难过，但逝者已矣。”

一句话说完，莫云歌不禁有些后悔。

两年人家都好好的过来了，现在自己提起这个倒是更显得刻意。

所幸初晨并没介意，只是低着头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

不过，在莫云歌看不见的桌下，一双洁白修长的男人的手缓缓攥起，手指的力量几乎将手心穿透。

妻子，就是他心里的痛。

是他无论怎么掩饰，无论怎么想好好生活，都无法忘怀无法抹去的痛。

莫云歌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隐忍，这么大的事情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早就崩溃了。

低头继续吃着，初晨忽然开口，“你知道我的身份就不害怕？”

听他这样问，莫云歌发现之前在刚发现他身份时的那一点害怕正在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同情。

他的职业也不是他想选择的，能在爱上一个人之后冒着危险放弃这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摇摇头，“不害怕。”

初晨轻笑，“我以为你会转身就跑。”

莫云歌发现他最近和自己的话越来越多，不像他刚救下自己那几天，恨不得一个字都不往出说。

“刚看见的时候是有点怕，但看到你这张脸就不怕了。”

她想说的是，自己凭借着想象，总是会加一些自己的臆想在里面，但当看到真人的时候场景更加具体化，容易被现有印象所取代。

只是初晨显然想歪了，他淡淡扫了莫云歌一眼，没有说话。

半晌，他再次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莫云歌心头一惊。

他说，“你离开的时候我会一起。”

“为什么？”

他的身份不是不能见人吗？

“我要复仇。”

“什么？！”筷子从手里掉落，莫云歌着急的从地上捡起来，重新将目光定在他的脸上，“你要复仇？”

什么意思？

是要去杀人吗？

还是怎么样？

她试探着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复仇是指什么？”

初晨抬头看她一眼，凤眸中闪过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狠辣，随即又被自己敛去，换上了他惯常平淡的深色。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简单的八个字，莫云歌却一时怔在当场，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