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死亡与解救（2/2）

千钧一发之际，程功根本来不及多想，再次将气劲运转到全身各处，如离弦之箭一般向冲向其中一个铁拳帮人，这一次，程功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直接将手中匕首刺进其中一人的胸膛，一击得逞之后立刻纵身一跃，向另一个人攻去……。

可怜那两个铁拳帮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各自的胸口就被什么东西捅了个窟窿。

两人下意识用手去捂，奈何根本无法阻挡暗红色的血液从指缝喷射而出，他们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先后惨叫倒地，一股一股的血液从嘴里喷出，身体不时抽搐着，渐渐没了动静。

潘卓和扁桃被眼前突入起来的景象吓了一跳，看着眼前手持凶器的身影，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时程功的脑海里也他们一样，变得一片空白。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杀人，拿着匕首的手臂还在微微颤抖着，两具尸体血液里散发出的阵阵腥气，钻进鼻孔，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竭尽全力抵挡着那股强烈的呕吐冲动，额头上已经布满一层细密汗珠。

不知过了多久

伴随着一和石头掉落声音，潘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吓死老子了，我差点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了！”

闻言后的扁桃，同样把手里的石块仍在了地上，抹了抹脸上的冷汗，“我也是……”。

“程大哥，他们……”，扁桃看着程功，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个铁拳帮众，迟疑了一下，问道，“他们，死了吗？”

这话不说还好，只见听到问话后的程功，如梦方醒般，身子猛然一抖，手里的匕首随之掉落在地，接着整个人后退几步，和潘卓如出一辙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起了粗气。

潘卓见状，急忙起身凑了过去，关切的问道，“程大哥，你没事儿吧”。

程功摇了摇头，“没事，就是用力过猛，有些虚脱。”

“没事就好”，潘卓点了点头，笑着坐在了程功的旁边，看这眼前的尸体，感叹道，“怪不得那些士兵那么怕你……”。

“如果我说，这是我第一次杀人，你信吗？”，程功忽然抬头直勾勾的看向潘卓。

“对我们而言，不到逼不得已，没人会想去杀人吧”，潘卓目光躲闪了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一旁的扁桃却不解的问道，“你是说，那个刘什么不是你杀的？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承认？”

这一次，没等程功解释，潘卓就一下从地上窜了起来，表情浮夸的用手指指点着扁桃的脑袋，“不是吧大桃，你该不会把刚才我们的对话当真了吧，你没看出来那是我和程大哥在演戏吗？”

后者则一脸迷茫的扑棱着脑袋，显然对潘卓所说的东西毫不知情。

程功拍了拍潘卓的肩膀，“别责怪他了，大桃本来就没什么心机，你们能顺利的从里面出来，也正是因为他的性情使然，不然不可能轻易骗过那些人的。”

潘卓点点头，停了下来，见扁桃却还是那副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得无奈的又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