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1/2)
庆羊比女武士们围住,一拨女武士去搜她的屋子,她叫道:“你们不能搜!不能......”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卜姽看到那些人捧着一个盒子出来,里面是一张发皱的钱庄交子,金额为百金大数。
庆羊坐在地上:“你们打我吧,我是收钱了,但我.....”
桑葚已经冲出了府,去驱赶那些闹事的人。然而墙倒众人推,既然御空术已经公之于众,她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起先寂静的街道被各家武馆的人团团涌入,高喊:“桑姬大人,我馆内女武士逃入你府,给个说法!”
“交人,女子过龄不嫁乃是触法,大人不要藐视国威。”
桑葚道:“你们莫要聒噪,她们跟随我乃是圣上亲旨,难道还有忤逆圣上的胆大包天之徒吗?圣上并非出尔反尔的小人,你们来闹事就不要怪我把你们统统送进官府。”
人群中一个头包纱布的壮汉被簇拥过来:“昨夜我被你武馆的女武士邕什寻衅滋事,故意打伤,求大人给我个公道。”
府里正在围观的邕什立马火了:“你放屁,明明是你来挑衅,被我随便锁了一下喉而已。”
“我还失禁了。”那男武士要往地上倒,桑葚道:“你碰瓷也无用,来我府门挑衅者是你,难道还有把白说成黑的道理吗?”
然而说多说乱,桑葚最后懒得和男武士们吵架,往府里走,那些男武士就坐地上大叫,不放人不走,今天必须带走私自外逃的武士。
邕什回去后,被女武士们凑过去问:“你如何让他失禁?竟有这种本事?”
邕什摇摇头:“我只不过是跟人家偷学四天,才疏学浅,而且抓到他当时的破绽,才碰巧胜了。
但我后来想了一下,那锁喉技确实好用,只要辅以口诀,抓住要害狠狠锁住,便可以让人眼冒金星。但是失禁肯定是他瞎说的。当时并没有。”
“我们也可以学这招以后防身吗?”
女武士们跃跃欲试。
邕什道:“这有何难,来,我教你们。”
邕什惹怒的那个壮汉也在府门外一直逗留,桑葚本以为他们闹一阵就好了,结果竟然听到他们开始撞门,气的午饭也不吃了,提剑冲出去,凌空一跃,掐住一个头目的脖子,把他往府门外推去。
那头目只觉得脖颈被老虎钳住一般,他身后的闹事者也都被推搡出去,摔到地上。
桑葚露出杀伐姿态:“再来滋事,立时斩了你,砍掉脑袋挂在我府门前示众。”
虽然完全是做做样子哄骗,但那头目果然信以为真,桑葚的剑在他眼前晃了晃,就飞身回府,吹了口气,府门自行猛力关严,将闹事者全都关在门外不得进府。
午饭吃的很不愉快。
事多人也繁杂,庆羊无法自证,女武士们轮番对她思想教育,她最后张口结舌无话可说,找了个机会出府了。
出府后,庆羊只得回到自己的武场。
“我还料想是谁,原来是丧家之犬。”
“庆羊,你当通神贤者的狗快活吗?”
“母马同槽,她们快活的很呢。”
庆羊怒了,又冲出那武场跑到客栈落脚。但是在客栈又碰见旧日同门武士,这些男武士都有了家世,举杯欢饮一派和谐:“庆羊,多亏了你,才有今日。我们的御空术大为增进了,我们的国家也会日益昌盛。”
“你也算认清现实,那个桑姬娘们儿嘴上说为了女人,结果背地里还不是偷鸡摸狗,她和黄宴公子可是有一腿呢。”
“你虽说背弃了武家忠于主家的信条,却也是忠君了。”
那些人继续对杯畅聊,闲来品酒,庆羊把拳头捏的格格作响。
下午的时候,桑葚府里又被人扔臭鸡蛋。然后和木大教头的家奴,以及朝堂上瞎了眼的贵族家奴披麻戴孝来她府前哭嚎:“还我主人完体安康——”
黄宴告诉桑葚时,桑葚道:“有他们的家属吗?”
“没有,都是家奴。”黄宴似乎明白了什么,“大人.....”
桑葚压住心头怒火:“让武士们驱赶他们。家奴是剑,他们背后的主子才是恶意来源。我们去宫里,现在最主要的是瘟疫的事。”
瘟疫令城池荒芜,只是一瞬间的事。仅仅因为有神龙庇佑国之昌运,就对百姓持肆意妄为的态度,桑葚对布汗国主产生了逼宫的想法。
这个国度,本来就摇摇欲坠。女人越来越少,注定要动乱不安。
“大人,圣上现在诸事繁忙。”太监身后站着护卫队,里面还有布汗国主身边的黑衣侍郎,刀卫。
桑葚看了他们一眼,出乎黄宴意料地顺从了:“那我就不打扰圣上了。”
她转过身要走,那刀卫果然开口了。
“贤者私自收纳外逃贤者,有什么企图吗?”
桑葚一看到他的时候就猜到了,既然是国主贴身侍郎,此刻出现在这里,目标自然是她。
“我回去自然会查明,给圣上一个交代。”
桑葚和颜悦色:“大人放心。”
她走了几步,刀卫把刀从刀鞘里轻轻抽出一点来。
“那么大人可知,护国五贤者来向圣上禀明了您私下污蔑圣教一事呢?”
桑葚回头行了个礼:“我今天来就是要给圣上解释自己的清白。”
刀卫默默看着她,像松柏一样站着,他的刀就在手中轻握。
身为近战的高手,刀卫一眼就能看穿敌人全部的破绽,桑葚是神胎,但即便如此,只要有术师协助自己躲避她的幻术,一旦近战,必能擒下此人。
桑葚和黄宴出了宫门,刀卫静静看着二人的背影。
大肃塔下人潮汹涌,桑葚和黄宴钢出宫就被骚乱吸引过去。
“据说有人要跳了。”
“是个女的。”
那座供贤人和武士朝拜的塔,最顶端站着一个人。
桑葚还没到的时候,庆羊站在塔顶向下望,就看到密密麻麻,黑漆漆的人群。
“不是我泄的密,我只是收了钱和铠甲,我没有再传授给任何人。”庆羊朝塔下喊,“我会证明我的清白。”
塔下的女武士很多都畏惧于大肃塔的高度和险度,即使她们有的学到了桑葚的御空术,也还没有融会贯通。
“你倒是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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