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她说（2/2）

“碰！”这怒气值很可以，但游夜仍是处于一副半醉半醒的状态。

“哈哈……哈……”笑到后面，游夜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渐渐地闭上了。嘴角仍挂着笑，像是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可若细心地去看，便能发现那笑容中带着淡淡的落寞。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已睡着，她的眼角一滴晶莹却又带着热气的泪珠悄然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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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陈炎边看着画面里这几天有些……嗯……放飞自我的游夜，眸光暗了暗，转瞬又带着痞痞的笑容问洛水：“我怎么感觉她现在和我们之前设计的性格相差很大呢？而且哪里怪怪的。”

“……”洛水并没有回答他。

“喂喂喂！你不会还在因为先前的事而提防我吧？洛大美女，你看，现在剧本在你手中，我是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了，我在这儿干看着也很无聊啊。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好奇心吗？”

“……”洛水思索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其实是上面已经让我开启了最高权限，故事仍按原先的安排来，一些她弄出来或是你弄出来的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我已经清空了数据。而她……我强制控制了她，还请除了她一些以前的数据……”

“……”陈炎收起了笑容，沉默了。

“……”洛水垂下眸，浓密翁长的睫毛轻颤了颤，“我知道她是你创造出来的，你想对带女儿一样对待她，你不舍……将她创造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她完成任务，可她生出了自我意识，每次都不按指令执行……

她已经把各种背景位面都试过了，这一次是上面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若她再失败或不受控制，上面说，不介意再次耗费巨大的资金去造出一个更容易控制、更听话的来，到时，游夜的下场只有被销毁……

游夜也算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她对人很感兴趣……她……其实很可爱……”洛水眼睛上带了层薄薄的雾气，声音也变得哽咽了起来。

陈炎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把头埋入她的肩膀，“你知道吗？她曾经问我人类的情是什么？爱又是什么？我知道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很难解释的事，于是我便告诉她，情和爱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

她，当时天真的问我，既然是美好的东西那她是不是也可以拥有。我看见她笑得那么开心，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她不是一个人类。而她除了不在现实中，她从各方面都只表现出了十六岁女孩该有的天真烂漫……我选择了沉默。

当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她是不愿意的，她说，她和那个人根本不认识，他不爱她，他也不爱他，让她去攻略他的话，那是在玩弄别人的感情，那是在玷污这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爱情，我当时是十分惊讶她这些话的，因为，这些已经超出我所输入的范围，我才意识到，有些地方，我错了……”

洛水：“……”她紧紧地握住了陈炎那双冰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