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九章。无意义的交谈（2/2）

“你家...待着安逸呗。”

白渊同样摆着懒散的架势趴在桌面上，时不时叼起一片橘子吞下：“你知识渊博，什么都懂。跟你聊天蛮开心的。真的真的。。别生气嘛~”

待到秋梦放下手上的烟灰缸（这家伙还抽烟的...），白渊又才用那欠揍的懒散语气不经意的说道：“你说...次生种袭击永生种是为了什么呢？”

“除了脑子不清醒，也就只有受人指使这一可能了吧？地球上也没什么人低劣到需要袭击刚出生...”

秋梦半张着嘴，死死的盯着白渊看了半天，最后无奈的叹出一口气：“原来如此...你还真的不需要使用我给你的机会。”

“嗯？怎么了？”

白渊虽然如此说着，脸上却挂着奸计得逞的笑容。他可不会轻易的把秋梦赠他的使用次数用掉。这家伙看着挺好相处的，这样坑她也不用担心她翻脸不认账。

“我就这样告诉你吧。”

秋梦撕开一个橘子...明明只是一个橘子而已，却做出了一副狰狞的模样。估计是在发泄被白渊套话的愤怒，“反正已经开口了。我自己都停不住嘴。”

顿了顿，她斜了白渊一眼：“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虽然我查不清楚，但是有好几个计划正指着你。指不定这次袭击就是某个计划的一环。”

“查不清？”

白渊嘟囔了一声，但是被秋梦一瞪，连忙闭上了嘴。

“虽然大的计划没有那么明显，但是小范围里的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把打断自己说话的白渊瞪回去，秋梦从身后掏出一个小本本，“今天袭击克托尼亚那丫头的人叫莫克拉。但是袭击克托尼亚的事实却不是他做的。现场应该留下了与投影有关的权能痕迹。不过克托尼亚的权能摧毁了许多东西，这个痕迹和来源都难以追踪了。”

投影的痕迹...

白渊在心中微微一惊。他在现场完全没有感知到克托尼亚的权能以外的东西。应该说知识权能真好用吗？

“不过这个事...白渊，我推荐你别太依赖我。我也不是万能的。”

秋梦亮出小本本，上面潦草的写着各种东西：“有很多方式可以规避我的调查。只需要简单的几个信息引导就能把我的检索带歪，能快速查出来的东西也就只有这些了。”

“嗯嗯。本来也没有抱多大希望。”

白渊点点头，接过秋梦撕下来的一页纸，随手放进兜里。“自从我知道你连里耶可以帮你治疗劳伦的事情都查不出来之后。我就没怎么对你抱有太大希望。”

“虽然你是顺着我的话茬说下去的。但是我怎么越想越气呢？”秋梦被白渊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行为气得笑了起来——全世界就你一个人是我不能彻查的人，你倒是看不起我来了？

换个人我连他几亿年前尿床尿了几百毫升都给你查出来。

不过秋梦脸上的神色吓不到白渊，都是几亿年的老妖怪，要是一个脸色就能把他吓回去，他岂不是白活了：“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再度咽下一片橘子，白渊心中暗暗赞叹一声这橘子如此香甜，然后面向秋梦：“袭击克托尼亚的人是莫克拉，但是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你这说法，意思是有人控制他咯？”

“我就是在说寄生虫的事情。这东西不是一般的玩意。”

这玩意与白渊的关系倒是不深，居然能被自己查清楚...这个念头刚出来，秋梦就想给自己一耳光。这个世界上她费了力气也查不清的东西除了白渊，就是与他关系过于紧密以至于被他的暗影所笼罩的东西，区区一个凡人种族创造的意外产物，怎么能让自己产生这样的庆幸感。

都怪白渊。

瞪了他一眼，秋梦再度掏出小本本。在曾经寂亡教派还是象牙塔时她就习惯了这样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的行为。如果丘吉没有找到自己的“宝藏”的话，那几千上万册的草稿应该还藏在图书馆的角落里：“我问你，你对寄生虫有多少了解？”

“没有，完全没有。”

出乎意料的，白渊相当坦然的摊开手，脸上的表情完全不似作假：“说实话，我估计自己这么些年的路径就是个玄学，完美的避开了寄生虫和腐兽的事情，直到这些年，我才发现它们原来早就出现了。”

“这个倒不算玄学。”秋梦摇摇头，在小本本上随意划了一笔：“宇宙实在太大了，不过是一个没有明确目标进行扩张的战争种族和它们身躯上的寄生虫而已。不认识它们的永生种多了去了。”

秋梦的解释让白渊一愣。这家伙，算是在安慰自己？

“既然你完全不知道它们的话，这话说起来就太长了。所以我就给你简单说了。”

把小本本推到白渊眼前，秋梦用笔在上面点了点：“看这里。”

眼前是一幅十分...精致？这简单几笔画出来的图实在不能直接说是精致的玩意，但是线条简练又带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美感。

“愣着干什么。听我说话。”

不耐烦的用笔尖戳了白渊的脸颊一下，听着白渊的痛呼，秋梦才满意的把笔尖再度指到小本本上。

“所谓的寄生虫。是曾经一个凡人种族试图控制永生种时制造出来的一种精神寄生体。当然，那时候还只是一个初始版本。直到被创造出来的四万年后，一股奇怪的能量流经了那个因为寄生虫而毁灭的星域时，那些寄生虫的进化基因突然被激活，然后就是与空间的权能者创造的腐兽一拍即合，满世界扩张的事情了。”

等了片刻，白渊抬起头看向秋梦：“完了？”

“嗯。不然你还想怎样？”

笔尖还没描到刚刚写下的东西一半的位置，秋梦就已经十分自然的结束了解释：“寄生虫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下面的是它们寄生的原理和进化方向。我估摸着你肯定没兴趣。”

“你。。说对了。”

被戳中不爱学习的短板，白渊老脸一红，而后伸出手想把小本本捞进手中。却捞了个空。

“啧啧啧。”秋梦晃晃手中的圆珠笔：“这可是收费内容。给你免费解释一遍就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看着劳伦的份上，我应该先收你几千金币再开口的。”

原来这货能够四处游逛还能这样滋润的原因是卖信息？

白渊对她的智商的评价突然涨了一大截：“原来如此~你也不笨啊。”

“嗯？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真是个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