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二、人形自走炮（1/2）

段正淳似乎这才意识到洪匀此来的目的，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减了不少，摇头苦笑道：“是啊，是我亏欠了婉儿良多。”他看向木婉清，道：“十几年前，我和你母亲相恋，生下了你，只是大理国事繁多，我又不能娶她，只能苦了你们母女俩。也是直到前些日子，你母亲来此寻我，我才知道她有了你。婉儿，孩子，你便随你母亲留在这里吧，相信我，我会好好补偿你们母女俩的！”

木婉清却只是回以一声冷笑：“母女俩？”她一指王语嫣，喝问道：“她是什么人，你认不出来吗？”

段正淳此前不好仔细打量洪匀身边的女孩，此时闻言一看，不由得如遭雷击，口中喃喃道：“阿，阿萝，不，不对，你不是阿萝，你是阿萝的女儿，是不是？”

王语嫣点头，道：“我母亲名字中，确实有个‘萝’字。”

段正淳涩声道：“是啊，我与她许久未见面了，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一旁秦红棉大声道：“她便是那个贱人李青萝的女儿！婉儿，你如何跟她一路的？为何不杀了她？”

木婉清见她丝毫不知悔恨，犹自颐指气使，登时大怒，伸出袖箭指着段正淳，道：“不要把我当成傀儡，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信不信我杀了这个男人？”

秦红棉大骇，连忙道：“别，婉儿，他是你爹啊，你不能这么做！”

“随便你怎么说，我可不认，反正他又没养过我，凭什么让我叫他？我受够了，师~傅~”她随手将自己右手的袖箭解下来，扔在桌上：“你们好好过日子吧，与我无关了。”

秦红棉又急又恨，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将眼神看向洪匀，道：“这位公子，你，你劝劝婉儿，否则你要是想娶她，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呵，我用得着你同意？”木婉清又拉住洪匀的胳膊，怒视着秦红棉，道：“他是天下第一的人物，想娶谁就娶谁。不像你这个男人，一屁股的风流债，你以为今天只有我跟语嫣吗？”

段正淳闻言，眼神掠过王语嫣，又向其他几个女孩看去，心中着实惊疑不定。他昔年行走江湖，招惹过的女子着实不少，甚至有许多连他自己都忘记了，比如在少林寺英雄大会的剧情中，他以为自己曾经和叶二娘有一腿，还想着怎么样都要救她一命呢。

七月和阿碧被他柔情脉脉地眼神扫过，登时觉得浑身一冷，连忙举手示意道：“不是我，别看我。”

剩下的就很明显了，阿朱和钟灵两个女孩都无语地看向七月和阿碧。还是秦红棉眼尖，她曾经是见过钟灵的，只是相隔日久，女孩子变化又大，便有些不敢认了，只是迟疑问道：“你是灵儿？”

秦红棉和甘宝宝是师姐妹，又都被段正淳泡上手之后始乱终弃，自然感情不同，钟灵也是认识秦红棉的，见她认出来自己，只好打了个招呼，道：“是，见过师伯。”

秦红棉叹息一声，对段正淳道：“她是宝宝的女儿，却也是你的孩子。”

这个秘密她自然是知道的，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段正淳这一刻觉得自己头都大了，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正妃刀白凤，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但是自己毕竟是做父亲的，不能显得厚此薄彼，只是对钟灵道：“好孩子，你也是个好孩子，且等等吧，等我将这里安顿好了……”

他又看向最后一个阿朱，只听阿朱问道：“你认识一个叫阮星竹的女人？”

段正淳瞳孔一缩，“你，你是星竹的女儿？”

阿朱将手中的金片拿出来，上面正刻印着十二个字：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

段正淳将这金片交还回去，叹息一声：“你，肩头，是不是有个‘段’字？”

阿朱点点头。

段正淳满脸羞愧，道：“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母亲，当日我不能娶她，她又不能养你，只好将你生下来，寄养出去，只是后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你了，我……”

洪匀敲了敲桌子：“所以你一年后跟她又生了个女儿重来一遍？”

段正淳骇然：“你，你怎么知道的？”

洪匀一拍桌子，这一下不仅仅是桌子，就连桌子上的所有茶具也都一并化作了齑粉，洪匀含怒站起，喝到：“段正淳，你年轻时候自恃风流，祸害多少无知少女，也就便了，算你们两情相悦，可是生下来孩子就不管不顾，害的那些女子怀胎嫁人，那些人有什么错，要为你当这个接盘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