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章 前尘往事太伤人（1/2）

鬼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阐述着往事：“我本不会那么快死去，为了不让更多人白白丧命，我试图寻找打破幻境丛的方法！”

“那段时间，我强行使用秘法，提高灵力，妄想有与幻境丛相对抗的灵力。”

说道此处，鬼卓的眼神凌厉起来，“我让鬼涛与鬼霄分别为我炼制聚灵丹，聚拢灵力。”

“可惜……”鬼卓摇着头，不甘心地咬牙启齿，“服用了鬼涛的丹药后，灵力非但没有日渐增长，反而逐渐衰退。”

鬼卓一脸愤怒地瞪了安攸宁一眼，冷冷道：“老夫质问他，他义正言辞地保证，他炼制的丹药绝对没有问题。”

安攸宁敛眸无语，师父给鬼卓炼制的丹药，多加一味药，适得其反，成了散灵丹。

师父一般不会犯如此错误，难道他事先知晓了什么？

司沐夜手指轻敲着椅旁的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来，“鬼涛师父的丹药无效，所以您服用了鬼霄为您炼制的聚灵丹。”

司沐夜有些疑惑，“晚辈不明白，您的炼丹技术高超，为何不亲自动手？”

鬼卓衣袖外的手，粗糙如树皮，猛地一哆嗦，沉声道：“我用秘法提高灵力，用药过猛之下，失去了味觉与嗅觉，一时灰心，才信任他们去炼制丹药。谁知……”

一个徒弟炼制出的聚灵丹，实则是散灵丹，让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另外一个徒弟炼制的聚灵丹，属于长效聚灵丹，让他的身体一天中长期在药物的作用下，被一点点拖垮，导致他不幸早亡。

因此，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记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