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老之将死（1/2）

苗恒顾不得回复云朵的话，只是仔细打量着云朵——趴在石床上的这只猫头鹰。她已经很憔悴，眼神涣散，说话也是有气无力。苗恒心里不是滋味，忐忑不安。

“兄长，我感觉我快不行了，我真怕自己再也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我能力有限，真的无法修成返老还童之术，辜负你的期望了。现在你来了，我死也瞑目。”云朵道。

“你省省力气，快别说了。我去去就回，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的。”苗恒终于说出了一句话，反应过来自己回来的本意了。

云朵很疑惑，正要问清，苗恒却已出了洞府。还听到他嘱咐三只大雁：你们好生照看好你的们师傅，到时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那三只大雁唯唯诺诺答应着。后来，就再也没有听到苗恒的声音了，想必他已走远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当中，云朵听到有人叫她，她悠悠醒转过来。看到兄长和三只大雁徒弟正围着她，眼神流露出关切。这一刻，她感觉分外幸福。

苗恒端了一碗汤药，用一个小勺子一勺一勺给云朵喂着。云朵也确实觉得渴了，大口大口吞咽着。这些药感觉有点苦，有点腥，也不知是什么药。

“兄长，我已老，药石都不能救了，你就别徒劳了。”云朵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苗恒道，“喝完药，你就安心睡下，我这两天就在此陪你。”

“兄长，你待我真好。”

“你我是结拜兄妹，做哥哥哪有不照顾妹妹的理？”

“嗯。云朵会生生世世记得你的好，下辈子结草衔环来报答你。”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一定能挺过去的。”

“师傅你一定要挺住，我们还要等着你教我功夫呢？”大徒弟小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