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 对峙（2/2）

“寒诺，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你来这到十维么？”橙汁神问。

“不知道！你这个神经病，无非就是想要那个石头吧！”寒诺说。

“不对！”橙汁神说道：“我只是想要周楚暮，但是如果你不走，周楚暮不会离开。”

“你要周楚暮做什么？”寒诺很好奇。

“因为他叫周楚暮。”橙汁神说。

寒诺：“……”

寒诺：“其他也有很多人叫周楚暮，你可以随意找几个过来呀！何必大费周章的要他！”

橙汁神笑道：“每一个世界都只有一个周楚暮。那么恰好！他来了。”

寒诺：“那你要周楚暮做什么？比帅么？”

橙汁神道：“等到了十维，你就知道了。”

“你叫我来，不会就是跟我炫耀一下你知道十维吧！”寒诺笑道。

橙汁神笑道：“何止是我知道！你也去过呀！你见到过十维的。”

寒诺：“我没有诶，我是从三维来，到过四维也去过五维，可惜四维时候丢了身子，五维被赶了出来，难得六维里面没人把我当妖怪，也就这么着了，现在突然要去十维还是很激动的。当然也很舍不得。”

橙汁神说道：“很抱歉。”

寒诺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是用什么办法让吴子墨过来的么？”

橙汁神笑道：“我只是告诉她，寒诺真的要离开了，他已经上了飞船了。所以……呵呵，你们真好玩。”

寒诺一脸汗颜。

“如果吴子墨不来，我确实不会离开。”寒诺说。

橙汁神看了寒诺一眼，一脸的鄙夷：“如果你离开，吴子墨也不会独自留在那。你们真是愚蠢！连沟通都不到位。”

寒诺：“……”

“你也不要激动了，我不是要带你去十维，十维是个监狱，咱们去了没意思。”橙汁神说。

“那你这是要去哪里？”寒诺问。

“十一纬。”橙汁神说。

“十一纬？”寒诺有些不可思议，“一共到底有多少个纬度？还有十二，二十或者一百么？”

橙汁神说道：“只有十一个纬度。”

寒诺笑道：“果然跟所有科幻小说里面写的一样。”

橙汁神说道：“不是科幻小说，这就是真的。”

寒诺笑道：“你没发现就别说没有！我相信有十一纬，但是我不相信只有十一纬！”

橙汁神看着寒诺笑着点头道：“或许有一天，你也可以这样！对着十一纬的那一位这么说话。”

寒诺问道：“这个很难么？”

橙汁神点点头，说道：“很难。”

寒诺问：“你去过？”

橙汁神说道：“我算过。”

“你算过？这是可以算出来的？”寒诺说道，“你不相信真实的事情，而是相信你算出来的东西！你这算什么？唯心主义？你算不出来的就是没有？”

橙汁神说道：“数学家就是这么算出来的。你这样的想法，就是大多数物理学家的想法，但是以你的智商，最多也就只能算一个物理学家！”

“物理学家怎么了？”寒诺说道，“你歧视物理学家？”

橙汁神笑道：“倒不是歧视物理学家，只是……物理学家都是一群没有脑子的，死脑经的家伙！”

寒诺：“……”

寒诺：“你去十一纬干什么？”

橙汁神说道：“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创世神讲我们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只是想要跟你讲讲道理！我想要让她亲口告诉我，为什么要让人类那么凄惨！”

寒诺说道：“虽然我经历了那么多的纬度，但是我依旧不相信这个世界是个什么什么人或者什么妖怪造的，我依旧相信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宇宙大爆炸的结果！”

橙汁神笑道：“所以，你就是从猴子进化来的？”

寒诺说道：“物竞天择这件事情是错不了的！我们从小就生活在一个充满了各种竞争的世界，物竞天择这个道理是个人就都知道！”

橙汁神笑道：“你这个白痴！跟你说话简直就是在侮辱我都智商！”

寒诺说道：“那给你一个表达你观点机会！我怕你的话就是一个笑话！你说说看，看看值不值得我笑。”

橙汁神白了寒诺一眼说道：“不管你信不信！你的世界就是一个手机游戏！别的世界也是另外一个手机游戏！三维世界有无数个！你觉得是无数个其实是骗人的！还是有定数的！造物者的数据库里面有你们每一个游戏玩家的数据！你以为是无数个，只不过是没有告诉你这个世界的原本样子而已！”

“每个人手里都有一个手机？你的意思就是这个世界就是被造出来的，我们都是被游戏控制的木偶？”寒诺笑问。

橙汁神点点头，“这一次，你说对了。”

寒诺忍俊不禁：“你这个糊涂虫！这个世界的历史那么久远，你居然所这只是一个游戏！我们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游戏都设定么？那么多人！每一个世界都有几十亿人，哪里有那么厉害都服务器去承载这一切呀！”

橙汁神问道：“你见过几十亿人们？”

寒诺摇头道：“难不成我还要亲自去数不成！难道世界官方统计出来都数据不够你用么！居然还想着去一个一个都数，你真都是那个据说是个天才的橙汁神么！”

橙汁神摇头道：“你仔细想一想，你的数据是从哪里来的？”

寒诺说道：“哪里有有的数字呀！我们那个时代，只要搜一下就出来了！不知道你的那个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

橙汁神说道：“那个数据是哪里来的？”

寒诺说道：“官方文件！”

橙汁神说道：“这些文件，你怎么去判断它不是系统自带的？”

寒诺：“……”

寒诺：“你谁都不信？连国家或者联合国给出的数据都不同意么？还是你觉得他们在骗你？”

橙汁神说道：“如果他们愿意骗我，那我还真是挺高兴都！但是据我所知，他们这个系统一直在想要不欺骗我们。”

寒诺：“什么意思？”

橙汁神解释道：“所有的大数据都是系统设定的，你的教科书，历史书，全部都是一个设定！那一整个世界只有一个人是真是存在的，那个人就是你！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寒诺不解道：“我一个这么普通的屌丝，为什么会有人为了我设定这么好的一个一个的世界？”

橙汁神说道：“不光是你！是所有人都一样！”

寒诺说道：“对所有人都这样是什么意思？”

橙汁神解释道：“你是一个优秀都人，你身边围绕着很多人愿意亲近你，愿意服侍你，但是对于你来说，他们所有人都不重要！他们所有人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没有了你，他们所有人，整个地球的其他十四亿人口，就是没有意义的存在！比如，你走过的时候，他们便各字站岗，各自做所有的事情，各自做该做的事情！但是当你不纯在的时候，服务器便全部关闭，直到你再次出现在在那个地方，创造者会为了你而重新开启那个地方的服务器，人物或许会改变，或许还是那些人。所有人都是为了你而设定好的！”

寒诺听得一脸崇拜：“有人真的愿意这么对我么？那真是太感动太幸运了！这样的爱简直就是……就是……反正你懂得！”

橙汁神摇摇头：“我不懂。你为什么这么高兴？难道不应该为自己的一切感到难过么？你不为自己是一个被设计好的状态而感到很恐惧也很愤怒么？”

寒很诺笑道：“当然不会！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情呀！有人这么爱护我！这么关注我！这么对我大费周章！我感动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你还说什么愤怒！你这话说的简直有毛病！有人关注着你，有人爱着你，这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呀！你的脑回路还真是清奇！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