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回眸万事空（10）（2/2）

c国江南喻府外。

细密的雨，落个不停，接天如幕，在江南古典的瓦檐上流淌。微风拂过，爬满了院墙的藤蔓被雨水洗得清澈翠绿。

“缘不可攀，何故执着？”没有撑伞，一道包绕着颜风的屏障阻隔了雨丝，与街道上各自撑伞的行人格格不入，甚是不可亵渎。

颜风落地，对随后落地的夜阑道。

“命不为天所控，在人之手。若缘为天控，寻来无碍，岂非天所允之？”夜阑亦是如此，不曾撑伞，一笑，凤眸微微弯起，妖娆甚于女子。

遥知夜郎容美甚，一瞥一笑故倾城。

“因果轮回，非一时之因，亦非一时之果。不是允之，是天所未及不允之。”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颜风笑答。

潇然，何为潇然，何故潇然，何时潇然，何曾潇然？

挣脱不了命之枷锁，未尝不可这囚牢里孤自潇然。

“你也信命？”夜阑对于她的回答，似乎有些惊讶。

一个平日里恣意潇然，无所畏惧之人，忽然知晓她是信命之人，怎会不是无所适从？

“信。”颜风何尝无羡于轻狂的年少，傲然的风骨。然而岁月是一把无形之刃，悄悄地将这些消磨。

“无信，何逆？”颜风又说。正因为知道这些的存在，才会想逆其道而行之。

都说规则不可破，她却从诸神劫中存活。无说是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也知晓规则并非不可逆。

阵法的原理，与之无异。

或许，不论华夏华瑶还是华风，都在一个阵法之中，一方天地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