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者为寇（2/2）

“本王已经听到了外面好几次喜传战报的声音了，南开将军也终于得下空闲来看看本王了，可惜啊，本王还是没能称上一句寡人，将军，你若是再等等让本王了了那一个心愿又如何”

“是臣欠过王的，臣先为南开之后才能为过王之臣，过王对南开有救命之恩，可南开的使命一样不可摧，当年整个夏朝的人命也不可忘却，错就错在臣与过王生来便是立场不同的极端”

“对，你说的没错，如果不是立场不同，你一定是本王最好的将领，你到现在还愿意在本王面前自称臣子，本王知道你清楚的念着本王的恩情，当年本王刚刚出头，对南开一代的盛世闻名颇感兴趣，便斗胆在父王面前保下了你们南开，很多人提醒本王要提防于你，事实上南开当年所谓的弃暗投明本王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但是本王也以为南开终有一日能为寒朝所用，甚至是为本王所用，是我低估夏朝和南开从开辟王朝的情义了”比起寒漪的不同，过王没有发疯也没有破口大骂，甚至没有失控，却还能平静的和南开枫谈话

“你不必觉得欠本王什么，当年手刃夏朝也一样有本王的份，本王书上沾染的鲜血也不少于我的父王，是本王技不如人，来这人世走一遭该争的本王也争过了，本王若是像父王那般凶残决断今日也不会被困在这了，你不是带了酒吗，给本王尝一口吧”说了许久的过王突然转过头来，已经让人认不出来了，披头散发的样子在这午夜不免让人害怕，双手也已经血肉模糊，南开枫看了看那地上的洞，过王也挣扎不服输过，地上的那个洞得用双手挖上多久，才能挖成那个样子，手上没有干的血肉恐怕就在刚刚过王还在努力，外面每一次的捷报都让他更加难受，他会更费劲，可是他还是没能用双手赶上夏安的速度，此时此刻的南开枫和笙木除了沉默好像也说不出来什么话，昔日过王一点点的提拔，也有过并肩作战的日子，过王对南开枫而言既是仇人也是恩人，人是无法对这样一个人下手的。

“这酒是本王送给你的吧，有心了，将军，回去吧，本王乏了，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

“臣南开枫，南开笙木告退，过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南开枫和笙木还是按着以往的规矩离开暗房，直到这一刻他们已经说不出来再多愧疚的话也说不出来刻薄的言语

“这是碧云一直拿在手上的东西，我从没有看见她离过身，但是最后她离开之前却把这个东西丢下了”艾汝将手中的东西丢给过王便走了，她进来这一趟就是想替碧云做点什么。那是一块方布，是过王的贴身之物，上面还有刺绣，碧云每次都拿着那块方布，而被她握住的地方就刺这过字，过王捡起方布闭着双眼，还有那么一两滴泪水滚下来，终究不过的是他所有的一切都在这里结束了

“等一下，你们要干什么”一早笙木便拦下了虞立的人，就在昨夜他们走后没多久虞立就带人杀害了过王，一刀致命

“自然是取下过王的人头送去给寒王，怎么笙木将军，不，我是不是还应该叫你云麾将军啊”

“人已经处置了，留个全尸”

“这可是大王下令，要不将军去找大王说说”

“尸体给我，我和大王说过了”艾汝插了进来

“你们南开的人是不是有病啊，我可告诉你，你尽管这么做别等有一天毁了自己都不知道”虞立转过头让手下的人将尸体丢下离开了，事实上就是他一次又一次在夏安的面前算计南开，将过王交给南开枫数月，南开枫一直未动手，去暗房会见过王夏安亲眼目睹了南开枫在过王面前一口一个臣子，也亲眼看着他行礼，最后还是没有下杀手，要说夏安还是毫不怀疑的相信南开枫那是绝不存在的。

“我已经和....大王说过了，尸体我会带着跟碧云合葬，还有你和将军都不要去祭拜，不要给自己找麻烦了，记住，留下过王的全尸我是为了碧云，你是帮我没有其他原因”艾汝叫了两个人拉着尸体走了，她也不习惯的开始叫着大王，她提醒着笙木，告诫他不要引火上身，可是随着那一声哥哥到大王的转换所有人和夏安都已经变了，只有君臣没有其他，笙木不知道的是求得过王一个全尸也是艾汝和夏安争执许久后得来的，就如艾汝说的她想为碧云做点什么她也知道南开的进退两难更明白夏安的仇恨有多深，毕竟当年夏朝子民的尸首没有一个得以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