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光明之人（2/2）

独孤大神他们不应该是与武帝站在敌对一面的人吗？这……可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无论是独孤大神还是眼前的男人，对武帝，都只有尊敬，没有任何的敌意。

就算这家伙是所谓的“九天十地万古第一帝”！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尊敬吧！

这……他现在更加想要知晓，传说之中的那个武帝，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想要，一窥那个传说之中的人物的真容。

无论是五千年前的黑暗动乱，亦或是与他作战的独孤大神一脉，还有统治着九天之上四方正天千百年之久的武帝下四宗，亦或是那黑暗之下的可怕存在，似乎都是与那位传说中的武帝有关！

这所有的一切，都与这个有关系，全都与他们纠缠在一起！

“武帝，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楚凡忍不住开口，他知晓，这个问题可能不会有答案，因为，这或许涉及了五千年前的秘辛往事，眼前的男人可能不会告诉他，那到底是什么。

沉默，持续了片刻之后，玄疯子却是开口了，道：“一个让人只能仰望背影的无上人，光明之人！”

“光明之人？”

楚凡微微一愣，觉得有些不太正常，再度开口，道：“前辈，你方才不是说了，这世间，没有什么真正的黑暗，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光明，这都需要用我的眼去看穿，去参悟，去知晓背后的一切，为何，会有一个真正的‘光明之人’？”

“无需看破，无需参悟，他，就是那个‘光明之人’，无可置疑之人，只要他所站立的一方，便是光明！”玄疯子淡淡回答。

此刻，他似乎有些出神了，在发呆，一双眼眸望着遥远的天穹上，似乎陷入了某种特殊的回忆之中，发着呆，随后无论楚凡如何询问，都不再开口。

他遥望着那片天宇，不是东方正天的战局方向，也不是九天十地的方向，而是那片“天”与“地”的桎梏与混沌地带。

他在注视着那片无序的法则，却像是在仰望一个人的背影，一个无上人物的背影，面上的表情也随之一变再变，有深沉的思念，也有强烈的决绝，还有，尊敬！

那是无法掩饰的情感，哪怕是有大道屏蔽了他的面容与气机，楚凡他们四人依然能够感受到这种情感，极端强烈的情感。

他淡淡站立在那里，整个如同雕塑，却是有淡淡的道则波动不断从他的体内逸散出来，仿佛是在进化，是在蜕变，是在超越自我。

同时，他攥着楚战留下的那个令牌，手越来越紧，似乎感受着那令牌上的信息，竟然与自己的道则生出来了共鸣！

楚战，眼前的男人居然在思念自己的父亲！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父亲，来到九天十地之后，到底做过了什么！

楚凡眉头微微皱紧，仔细思考着方才男人所言，陷入沉思。